宋傾城摸了摸南笙笙的頭,“前程都是自己掙下,倒也不如此的緊張,”
王淑儀笑,“這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南笙笙點點頭。
兩人說著齊刷刷的看向宋傾城。
“說來蠻蠻竟然是最好的,這姑娘家大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成婚之前,說不定連夫君的面也沒見上一面呢,咱們蠻蠻可是自己選的夫君,還是這上京中最好的兒郎。”
聞言,南笙笙也眉眼彎彎的說道,“那傾城你說說,嫁給這上京最清風霽月的郎君到底是什麼滋味啊,如果是好滋味的話, 說不定我又覺得嫁人也不錯呢”
王淑儀也一臉八卦的看向宋傾城,好奇的說道, “對對對, 蠻蠻快說說!”
宋傾城聞言一愣, 有些語塞,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確實在別人的眼中,她的姻緣的是她自己求來的,是頂頂好的,但是其中牽絆如何與外人道呢。
“人是個好人,也是個好官,就是這不大好”
宋傾城斟酌這用詞,用手指了指自己腦袋,煞有介事的說道。
南笙笙和王淑儀皆是一愣驚訝的啊了一聲。
“怎麼可能!你家郎君可是當今的狀元郎, 還是最年輕的侍郎,怎麼可能哪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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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之,淮之,金陵的方田均稅進展順利,你可是為了咱大魏立了大功,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多飲一杯!”
“是啊,這何止是立了大功,國庫從此充盈起來,簡直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對內民富國強。對外震懾外夷, 這將來史書上,怎麼也要記上你裴淮之濃墨重彩的一筆。”、
“來來來,讓我再敬淮之一杯如何!”
席面上不乏一些資歷甚深厚的官員,裴淮之雖然也躍居六部,獨木難成林,他也需要這些為官資歷深厚之人的支援。
眉眼如畫的郎君卻絲毫沒有倨傲之氣,在朝中是勢力雄厚, 風姿清定的說道,“為我大魏鞠躬盡瘁,乃是為臣之分內之事, 各位兄長抬舉了,而且也多虧了各位兄長的的支援。”
這話說出去,便是將功勞都分攤了下去,功勞背後便是利益捆綁。
席面上觥籌交錯。
與此同時雅間內。
宋傾城三個人說說笑笑,好不快活。
宋傾城酒量實在算不得好,實則是一點沒有,幾杯果酒下肚,臉上已經染上幾朵彩色的紅霞。
王淑儀和南笙笙聽宋傾城笑罵裴淮之腦子有問題,驚訝之餘,笑作一團,“我們看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說人傢什麼腦子不好,依著你家郎君的能力,早晚能進內閣,說不定將來,你就咱大魏最年輕的輔夫人了。”
宋傾城笑而不語,輔夫人她也做過了,婦憑夫貴, 那官眷夫人最尊貴的位置她去過了。
無非迎來送往,應酬籌謀,也沒有多大意思,反而十分耗費心力和精力。
畢竟後院夫人們之間的一些關係有可能影響到前廳。
所以一些後院的插花點茶的也要格外的注意,稍有不慎出了紕漏,便也禍從口出。
位高權重,有的是人,想要將你拉下神壇。
倒不如小滿則圓, 及時行樂。
“什麼輔夫人,我寧願要個心疼人的夫君。\"
王淑儀點了點頭宋傾城的額頭,“怎麼,你這是嫌你家郎君不夠疼你,我們可都聽說了,你叫淮之懼內。”
“這是哪裡話,不過搪塞別人的藉口罷了。”
南笙笙吃著果子酒水,自跪自的嘿嘿的笑,“大概是裴侍郎事業心重,還不知道怎麼才叫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