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的擔心也並不無可能, 畢竟誰家如膠似漆的小夫妻,成親快一年了,肚子還沒什麼動靜的。
這要是放在誰家都覺得不正常吧,而且離開這麼些日子,兩人好久沒見面了。
依著她過去年輕的時候,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這久別的小夫妻重逢之時,不知道一晚上要多少水,才罷休呢!
折騰一晚上,這第二日定然不會這麼早起床的,偏偏姑爺天還未亮時,便去上早朝了,而且她還觀察松傾城走路的姿勢。
這走路姿勢完全沒有別扭的跡象,便都知道了。
這姑爺和姑娘昨夜什麼都沒做。
問題到底是出自哪裡,嬤嬤快愁死了。
這兩人倒好,跟沒事人一樣,實在是不正常的很。
宋傾城尷尬之餘下才反應過來,旁邊的婢子也一起看向宋傾城。
“咳咳咳..........”
宋傾城掩著唇,佯裝咳嗽了幾聲,“沒有的事!”,此話居然說出了口, 那就是直接否定了嬤嬤說的,省的嬤嬤天天惦記著她與裴淮之間的夫妻事情的。
隨後,宋傾城又解釋道,雖然她完全沒有必要解釋給下人的必要,但是裴淮之在外邊的名聲還是要維護一下。
於是她說道,“如今大魏內外憂患,需要裴淮之全部心思撲在朝廷事務上,哪有精力顧及兒女私情,畢竟這大丈夫者 ,先有國再有家,那點小事以後再說吧………………”
這一番大道理,作為生於後院,長於後院嬤嬤,所有的生活空間也不過後院裡得方寸,如是自是聽不懂。
只道,“這國家大事的老奴自是不懂,老奴只是知道,這事情再大,也不耽誤人家懷孕生子吧,再說這人就是財富姑娘,我的好姑娘你怎麼就是不開竅呢,要是這人都不生孩子了,那不就沒人了嗎,沒人別說上戰場了,恐怕我們自己都要絕種了呀 .........................”
嬤嬤說到這還沒有說完,還想要繼續說。
不過站在彼此的立場上,好像是誰都沒有錯。
夏荷到底是跟著宋傾城一塊南下的,對宋傾城與裴淮之的相處方式比春和堂的眾人知道的要多一些。
夏荷雖然不懂,面上兩人看上去似乎不怎麼對付,但是她總感覺姑娘和郎君之間,有種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的宿命的牽扯。
她覺得她的第六感是非常準得。
大概是在花想容見了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察言觀色的能力也得到了鍛鍊,潛移默化的中她就是覺得姑娘和郎君之間微妙的拉扯。
見宋傾城有些不知道怎麼說服嬤嬤,她走上前,一手抱著嬤嬤的手說,“嬤嬤,我最新研究了出了個小點心,不知道哪裡出現了問題,味道總是不對,您去幫我嚐嚐去,走,也教教我們哪裡出現了錯誤啊…………”
………………
嬤嬤是將軍府裡夫人身邊的老人,又是宋傾城的乳母,自然是與其他人相比地位更加高一些,而且也是全心全意的向著宋傾城,不過人上了年紀,難免有些嘮叨。
宋傾城念著嬤嬤的情誼,又知道xie一些盤算都是為了她好,是怕裴淮之進人,這樣有了子嗣,別可以站穩腳跟兒,便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說過了,也難免有些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