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燕轉頭瞅了一眼離我倆不遠處的一塊苞米地,指呼了一下“就在這唄。”
話音落下,我也不管那是誰家的苞米地了,整個將李曉燕拖著腿抱起來,一頭紮了進去!
那功夫天都下黑了,再加上八月份的苞米杆長得正好,鑽那裡頭絕對的安全,沒人能瞅見。
緊接著我二話不說,把李曉燕摁在地上就要把她衣服。
村裡的姑娘一般不出門辦事基本上就是休閒裝,脫起來也特別順手。
再加上李曉燕本能的配合,沒兩下她就讓我給扒了個精光,就剩下一條蕾絲花邊的小褲衩。
可正當我急不可耐地想要扒下她最後一層遮羞布的時候,李曉燕卻突然用手死死地拉住了小褲衩的鬆緊帶,說啥也不讓我往下拽了!
這他媽不是玩呢嗎!
我頓時就急眼了,催促道“曉燕姐你跟我倆扯啥犢子吶,眼瞅天都黑得啥也看不著了,你趕緊的吧!”
“誒,先別急呀。”李曉燕壞笑地看著我“姐對你咋樣?”
我一心想著要戰決,連忙點頭“好,還咋的!”
“那姐對你好,姐挨欺負了你管不管?”李曉燕說這話的時候瞅那模樣是有點兒委屈。
我一聽這話茬就有點兒不對路,但是那功夫精蟲上腦,腦袋根本就不過事兒了,啪啪拍著自己的胸脯對她說“臥槽,曉燕姐,在甕河村不管是誰,欺負你就是欺負我一樣!”
聽到了我信誓旦旦的保證,李曉燕咧嘴一笑,立馬像變了個人似的翻身騎在我身上。
然後她乾淨利落的扒下我的褲子,毫不含糊地坐在我的腰間擺動起她富有彈性的大屁股來。
她現在這副模樣,我白天在婚前教育片裡面看到過,是以女性主動的一種模式,也有個渾號,好像他媽叫什麼觀音坐蓮。
反正不管咋說,我是連動都不用動一下,四仰八叉的往哪一躺就爽上天了。
不得不說的是,李曉燕的活真心好,都沒用上十分鐘就給我整得要爆了,就在到了臨界點的時候,我猛地一把把她給推開了“啊,曉燕姐我不行了!”
隨著我的一聲低吼,那種讓我窒息的快感破體而出,就像是瞬間爆了身體裡全部的洪荒之力。
緊隨其後的卻是一陣有氣無力的萎靡,一直擎著的小兄弟也耷拉下了腦袋。
太他媽刺激了!
我擦了一把腦袋上的汗珠,提上了褲子。
而李曉燕也開始一件兒一件兒的穿衣服,趁著這會兒功夫我問她“曉燕姐,剛才你說誰欺負你了?”
聽了這話,她明顯的動作一僵,隨即又恢復了正常,一邊套上衣服一邊笑著問我“咋的,真能幫姐啊?”
我沒吱聲,使勁點了點頭。
接著我便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感激一閃而逝,然後她說道“行吧,姐跟你說吧,欺負我的不是別人,就是咱村的治保主任劉勇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