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
呵，她賀桑桑最不怕的就是報應。
她的情緒肉眼可見地變差，一旁的品牌負責人趕緊拉住了那個叫cc的，憤怒地讓她閉嘴。
賀桑桑重新坐回椅子上，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著對面的人，“繼續說，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還可以說出什麼讓我覺得驚喜的話。”
品牌負責人臉色黑得如碳。
cc還以為自己觸到賀桑桑的痛點了，一直圍繞著報應，說她仗著有權有勢欺負她們普通人。
普通人啊……
她一邊說，賀桑桑一邊跟著點頭，彷彿在承認她說的對，也或許是賀桑桑的表情太過於平靜了，連品牌負責人和門店負責人都以為她被說動了。
等到那個cc一番言論結束。
賀桑桑笑容可掬地看著她，“你不去當辯論賽的選手，真的是太可惜了，而且……你似乎對我們Z國的客戶，抱有很大的意見和憤怒？”
cc確實不太看得起Z國的客戶，但是現在品牌負責人都在，她肯定不能承認的，當即否認道，“你別冤枉人，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是麼？那是我誤會你了，要不……我和你道個歉吧？”賀桑桑譏諷地看著面前的店員，“你覺得，我應該怎麼道歉才合適呢？”
面前的人眼睛一亮，甚至於得瑟，她看了一眼品牌負責人的角色，已經有些緩和了，趕緊對著賀桑桑趾高氣昂地說道，“就說對不起就好了。”
賀桑桑好似沒有聽清楚，“說什麼？”
cc重複了一遍，“對不起。”
賀桑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聽力不是很好，希望她可以說的大聲一點，“你希望我說什麼？”
覺得正義已經在自己這邊的cc，又大聲地對著賀桑桑喊道，“對不起！我讓你說對不起！”
聲音大的路過的人都聽得見，還有回聲，賀桑桑卻直接變了臉色，冷冷地看著對面的那一幫人。
“可是我記得，你們品牌65%的客戶，都是我們Z國的人，請問是什麼給了你們勇氣，來看不起我們Z國的客戶？是覺得我們的錢太好拿了嗎？”
她的外語甚至要比她們F國的大部分本地人還要好，品牌負責人的臉脹成了豬肝色，或許他們整個品牌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吧。
賀桑桑繼續道，“是，你們是普通人，其他普通人想要進門店看看產品，你們又有什麼資格高高在上呢。”
她的手指指節敲了敲桌子，聲音冷若寒冰，目光冰若寒潭水，“怎麼，她們就不配得到尊重嗎？”
cc趕緊否認“我沒說這個話！”
賀桑桑點點頭，“是了，出了國的狗，吃多了國外的狗糧，總是覺得國內的不如國外的香。”
“不是的，小姐你誤會了。”
品牌負責人要看著情勢控制不住了，趕緊中和一番，“我們品牌對所有客戶都是一視同仁的，絕對沒有看不起哪一國客戶這樣的做法。”
他低垂著頭“小姐你真的誤會了。”
不遠處有人過來，賀桑桑更加沉穩地看著面前的一行人，語氣輕緩道，“你覺得是我誤會？”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看看證據吧”
賀桑桑看著不遠處一身西裝走過來的男人，勾唇一笑，“還有……你們想不想知道，如果失去了我們Z國的客戶，你們的品牌會有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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