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亮抱著腳看著飛出去的兩人,和這兩兄弟相,自己腳好像也不那麼疼了。看最全! !
“我你們倆這俯臥撐做的腦缺氧了?沒看到這倆娘們兒站這兒半了?那麼多伴郎怎麼偏偏沒人抱她倆?她倆那是等著你們呢,剛才那句有的是機會報仇你們真以為她們算了?誰不知道女兵那心眼針鼻那麼,唉,大意,大意啊。”
丁亮掐著手指搖了搖頭,跟眾人要往外走。
賀清和李東國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零頭,憑什麼他們三人對戰女兵,到最後只有他們倆個挨女兵的踹?
在丁亮還在侃侃而談時,手臂一沉,被兩人惡虎撲食一般按住。
“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和你們一起的,難道你們不光做俯臥撐做的腦缺氧眼睛還做瞎了嗎?”丁亮在兩個的鉗制下努力的反抗,無奈卻被二人按得死死的。
他飛快的轉動著大腦,他敢肯定,這兩個子這是要拉自己下水了。
“咱們做為特戰隊的精英,怎麼能做出這種窩裡反的行徑,你們兩個快放手,難道想讓隊長看著咱們自相殘殺嗎?別忘了,咱們三人出來,可是代表著特戰隊的榮譽而來的,咱們來的唯一任務是擔任好顧少的伴郎,難道任務沒完成,你們想放棄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嗎?想想當出咱們出部隊時戰友們熱切而期盼的目光,想想咱們一起過的海誓山盟,想想咱們一起出生入死親兄弟還親的戰友情誼,你們現在做的是親者痛仇者快的舉動。”
丁亮捶胸頓足,差痛哭流涕了,卻仍不見兩人有鬆手的意思,最後他只能拿出了他的殺手鐧,對著遠處的車隊高喊一聲,“隊長,彆著急,我們馬來。”
果然,千言萬語不及隊長一個眼神,賀清和李東國齊齊的鬆開了對他的鉗制。
丁亮等的是這個機會,直接躥出了房門,奔著陳圓圓的那輛車子跑去。
“看長官們玩兒的挺嗨啊?”
丁亮和賀清、李東國三人雖然是特戰隊的普通隊員,可誰不知特戰隊是普通的一個隊員軍銜都是尉級以,所以對於陳圓圓她們這些普通的特種兵來,理應叫幾人一聲長官。
“哪裡,我們可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當然,女兵們和我們男兵理應不分彼此,更應該惺惺相惜,所以,你是不會這個時候把我推下車的吧?”
丁亮被陳圓圓看的有些『毛』,他真怕這個娘們兒還記著自己剛才那一跨之仇,毫不顧及的將自己推下車。
那樣保不準自己再車是被人抬去的。
陳圓圓看了一會兒丁亮,最終轉過頭去,“今是營長的大喜日子。”
換句話,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再針對他了?
丁亮聽出了陳圓圓的言外之意,端正的坐好,伸出右手,“正式介紹一下,我叫丁亮,特戰隊隊員,認識你很高興。”
陳圓圓同樣伸出右手和對方輕輕的握了一下,“陳圓圓。”
秋風陣陣,果香萬里,秋,果然是個收穫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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