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一個合適的棋子
魔皇捨棄肉身和意識，為自己做如此大局，那他的目的已經便不可能是針對自己。
以他的眼界，針對一人，屬實有些可笑了。
那除開風天行本人，又和風天行息息相關的，便是……人族了。
所以，這一場博弈從一開始，就是魔皇扞衛魔族地位，和風天行復興人族的較量。
現在明確了這一點，風天行更確定，自己的對手並非他設想的那麼簡單。
“他的手段，能方便透露一二麼”
聽得風天行的詢問，地脈化身卻是難得的保持了沉默。
很顯然，這個問題他不能回答，也不能透露。
許久之後，地脈化身無奈道。
“看來沒辦法，我已經用了我所有知曉的方式，也沒能把這些訊息說出口。”
風天行低頭沉思了片刻，嘗試著問道。
“可是因為‘規則’的存在”
地脈化身突然笑了，微笑著點頭。
他們這樣的存在，在一方世界的概念裡，已經沒有能夠阻止他們的存在。
但若是所有生靈存在都需要仰仗的“規則”，他們自然也不能例外。
無論是何等看似高階的生命，本質上也只是生命，都需要遵守生命的規則罷了。
“我說幾個人，若是猜測對了，那就點頭，若是沒對，便搖頭，若是無法動彈，我便知道是規則所限。”
“這個規則的存在很明顯高於我們認知的世界。”
地脈化身微微點頭。
雖然幅度很小，但對風天行來說足夠了。
“這世上所有以生命形式存在的生物，都需要遵從某一套特殊的規則，它們的界定很高，一般的生靈完全無法觸碰到。”
地脈化身還是點頭，但點頭的幅度已經小了不少。
風天行摸索著下巴，思考了片刻，這才道。
“虛空也應該遵守這樣的規則”
地脈化身點頭，但這次他點頭的幅度明顯大了不少。
風天行的追問還在繼續，地脈化身臉上的笑容卻是一直未變。
因為他知道他找對了人。
眼下這個人族，正在用他的方式，儘可能的避開規則，從他這裡獲取到接近正確的答案。
誠然，這樣鑽漏洞很沒有氣節，也不是一個實力高強的人該有的舉動。
但，這卻是最效率的辦法。
答案就在眼前，只要稍微嘗試一番，哪怕沒有獲取到全盤的情報，也勝過一股腦兒的瞎找。
而這些並不健全的情報，完全可以透過後續的一些嘗試，逐一排查，就可以獲得大致的後續走向。
有了方向，再努力起來，便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很顯然，眼前這個人族有著他預料之外的決心和勇敢，自己當初的投資已經看到了獲利的希望。
突然，一個問題丟在他的面前。
“天道的權力是否在你之上”
風天行這個問題以丟出來，地脈化身的心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