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布裹起來的腰圍,正滲出鮮血來。
“白鮮——想起來了,最後一瓶白鮮上次就用掉了。”
上次——格蘭傑第三次壞他好事的時候。
卑鄙的波特竟然把神鋒無影教給了她。
趁著自己沒有防備...
不過還好,他是穿越者,知道神鋒無影的反咒。
否則——一個月前就該交代了。
“呼呼”
繼續喘著粗氣,文森特舉著魔杖對著自己的腹部,念動魔咒:“快快癒合”
“快快癒合”
黑魔法留下的傷口不是那麼容易癒合的。
他能做的只是簡單的止個血而已。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食死徒的人數太少了,根本抵擋不住歐洲巫師聯軍。”
冷靜下來的文森特,穿好衣服。
準備離開這狹小的房間。
他似乎是在某個地下室。
離床不遠處的地方有個向上的樓梯。
扶著扶手,文森特踱步向上,在推開頭頂的擋板後,一股冷風隨之灌了進來。
那是個樹洞。
樹洞裡被施展了無限延伸咒。
文森特正是躲在這個樹洞裡。
“必須儘快組織一場對霍格沃茨的突襲。殺死鄧布利多或者哈利波特中任意一個。”
否則這場沒完沒了的戰爭將沒有盡頭。
“吱呀!”
突然寂靜的禁林裡,傳來一聲木門的開鎖聲。
“誰?”
已是驚弓之鳥的文森特,手持魔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朝著那個方向丟出了魔咒。
“阿瓦達——索命!!!”
————
整個房間裡,牆壁上到處是各式顏料,留下的圖畫。
紅色的、藍色的、黑色的、綠色的相互糾纏不清。
或許那根本就稱不上是圖畫,只能算是塗鴉,汙漬。
那個孩子。
那個面板慘白如雪的孩子。
雜亂的長頭過腰。
穿著一件寬大的洗到泛白的病服。
他正躲在病床下,說著怪話。
一手握著畫筆,一手沾滿了紅色顏料,捂著肚子。
整個人萎靡不振。
像是受了重傷。
突然,他從床下鑽了出來。
謹慎的小臉打量著四周——哪怕那裡只有牆壁。
“又病了?”傑利·佩頓院長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