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莫名其妙的重組,然後又被撕碎。
如此迴圈往復。
宛如鳳凰涅槃般——隨後,他的意識就斷線了。
等下次清醒過來,已然到了這虛空的夾縫,淡紫色的海域裡。
然後他就在那片海域裡,又一次見到了那個女人。
二話沒說,那個女人直接向他動了攻擊。
物理攻擊,拳拳到肉的那種。
這把歐文打蒙了——沒想太多,他也揮拳揍了過去。
奶奶滴——所以,巫師的最終對決,與神明的最終對決,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嗎?
在你一拳,我一腳的鬥爭中,歐文很快就現,對面那傢伙是真的菜啊——打架什麼的完全不會,感覺就是憑藉本能趨勢的揮拳,一點技巧都沒有。
這——
就不要怪他倫敦小葉問,下手狠辣了。
看我近身短打,尤拉尤拉!
這一戰打的樸實無華,毫無觀賞性。
並且一打足足就是漫長的時間,後來,歐文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外神的幻境,故意把自己困在這裡,跟不存在的敵人打架鬥毆?
可每當他這麼想時,都會因為失神,被對面的女人‘棒棒’兩拳打清醒。
尼瑪——什麼幻境不幻境的,哥們今天不揍的她滿面桃花開,那只是因為這是朵臭喇叭花。
然後——某個詐騙犯的的聲音就傳進了他耳中。
“哈?我自己的力量?神馬意思?”
歐文搞不懂,並被棒棒揍了兩拳。
正當他火氣上來,準備接著幹架時,猛然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眼前的女人外貌正在悄然的生變化。
長變短,胸前波瀾起伏的壯闊也開始平平無奇起來。
纖細的胳膊變得肌肉分明。
身高也猛躥了幾英寸。
簡單一句話,她變得更像是——他自己了。
“什麼鬼?”
歐文一陣困惑,但驚喜的是對方也沒有再出手,而是站在原地。
就好像之前那女人的確是他的敵人並且一直在和他打架鬥毆,可隨之時間推移,她變成了某種映象,自己後來是在和自己打架。
“沃德?”
歐文打量著面前的生物,看著他逐漸從凝視轉為虛無,變成了一攤紫色的煙霧。
接著這團煙霧飄著鑽入了他的身體裡。
玷汙了他純潔而高尚的靈魂。
下一刻——現實中的歐文睜開了眼睛。
意識重新回到了軀體之中。
當他睜開眼睛時。
但見自己正躺在天鵝絨床墊的巨大床上,一眼望去,不知道誰在他床前的扶手椅上擺了個手辦——視線向下,地面鋪著厚厚的阿拉伯毛毯,牆壁上也是充滿埃及風格的彩繪,桌子上還有一個華麗的聖甲蟲裝飾品。
正對著房門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過窗戶可以看見一條流淌著金子的街市。
嗯——是地面上有著金燦燦的刻痕,在陽光的照射下,宛如金子般。
街市的遠處是一片茂密的棕櫚樹群,暖暖的晚風從窗外吹進來,非常舒服……
“所以——你把房間都打量了一遍,是故意看不見我的嗎?”
正對著床鋪,一把扶手椅上,某個銀粉長的男子正盯著他。
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紫色的微光中彷彿能洞察一切,穿著純白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複雜的花紋,雙手握著一根枯木手杖。
看著他的眼睛多了份埋怨。
“耶?這個手辦怎麼還會說話?”還在系統重啟中的歐文,隱約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見過。
然後他就開口道:
“伱——就是勞資的sevent?從者”
梅老闆一愣,然後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