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毫無疑問蘇沅璃二人等了一天,墨景譽絲毫未出現。
雨萱姑娘甚是氣憤,白白等了這瑞王府二公子一天,絲毫沒有訊息,這些大人物忙的話,倒是派一個人過來,所有在心裡早已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了。
“兩位,大堂已滿,可否共坐一桌?”
是他,謝湛,昨日那男子,蘇沅璃頷,說道,“公子若不嫌棄,那便請坐。”
“在下看兩位坐在此處已整整一天了,不知是否在等人?”
蘇沅璃細細看了他一眼,果真長了一副好皮囊,難怪把昨日的小美人迷得五迷三道的,說道,“公子,不知是何方人士?”
“在下乃是益州學子謝湛,此次前來參加春闈。”
蘇沅璃笑道,“益州,看公子的氣質,還以為是來自江州或者柳州的,看來是在下看錯了。”
謝湛一臉不解,問道,“這是為何?”
“噗!”王雨萱笑了,“這位公子,我家相公的意思是江州和柳州靠海,他覺得你來自這兩個地方,就是覺得你管的有點寬!”這丫頭嘴裡經常冒出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要不是自己天天和她待在一起,自己恐怕也是不能理解的。
“雨萱,我們出去走走,”說完,未看謝湛一眼,便拉著王雨萱離開了。
“我們去哪啊,不等人了嗎?”
“不等了,反正等那二公子,也是問他要銀子,我把玉佩當了,也是一樣的。”
整整一天,蘇沅璃等墨景譽整整等了一天,然而他最終還是沒有出現,說實話,她的心裡其實是很不舒服,本來以為自己的身世很有可能和瑞王府有關,這墨景譽也許就是自己的親人,想要從他這旁敲側擊問一下訊息,可惜啊……
不久以後的某天,墨氏兩兄弟知道了自己的寶貝妹妹因為這件事對瑞王府產生了不好的印象,有較長一段時間都不願意接觸瑞王府的人,他們每當想起自己那天愚蠢的決定,都後悔地想抽死那時的自己。
從當鋪出來,兩人心滿意足了,蘇沅璃不禁感慨,這些王孫貴族的東西果然值錢,這塊玉佩雖然有一個小缺口,但當了足足兩千兩,看來只要以後花錢不要大手大腳,兩人就可以在京城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了。
“二丫,接下來我們只要花錢不要太過大手大腳,那麼就可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衣食無憂了!”懷裡揣著兩千兩的鉅款,當蘇家大小姐那種買東西從來不看價格的感覺又回來了。
“嗯嗯,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情非常重要。”
“什麼事?”
雨萱姑娘看著她一臉茫然地樣子,看來真的是忘了自己的話,頓時怒上心頭,咆哮道,“什麼事,你居然問我什麼事,我問你,十天後是什麼日子?”
十天後,十天後不是……春闈,蘇沅璃討好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別生氣了,小小年紀,老是生氣,以後老的快。”
“你少貧嘴,我再問你,你知道科舉考哪些科目嗎?你看了多了書?有多少把握?”
“考什麼,我想想。”蘇沅璃故作思考,她哪知道,考什麼,中國古代歷朝歷代的考試題目都不太一樣,誰知道這大凌考的是什麼,“四書五經?詩詞歌賦?還是八股文?”
王雨萱被她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就你這樣,你還敢去考科舉,你還想進入朝廷做官,下輩子吧!”
蘇沅璃感覺自己被深深地鄙視了,自己有這麼差嘛!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書局買書,看書,我保證,這幾天一定認真看書。”蘇沅璃舉起右手誓道,活像一個即將高考的高三學生向自己的父母保證儘自己最大努力考上好的大學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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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裡邊請,看這位公子一定是參加這次春闈的學子,小的先在這預祝你金榜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