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殤連忙回來抱住她,好險,好險,就差一點!
冷峻的面龐上閃過一絲殺意,既然有人這麼不知死活,把念頭動到不該動的人身上,那自己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墨沅璃緊緊地握著手中的佛像,緊抿的嘴唇,深鎖的眉頭,她緩緩站起,沒有選擇躲到雲無殤的身後,而是拾起地上的寒箭,冰冷地吐出四個字,“暗箭傷人!”
“呵!”只見她要向外走去,雲無殤拉住她的手,喊叫道,“你瘋了?”
可是她卻不為所動,挑眉一笑,極盡風流,“雲無殤,如果我一遇到事就躲在男人身後,這樣的我,你還會喜歡嗎?”
“所以,以後不要再做出監視我的事,我不喜歡!”
沒有和他生悶氣,冷戰,墨沅璃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兩人相視一笑。
“好!”雲無殤的承諾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很快的,他來到了她的身邊,兩人背靠著背,將自己最值得信賴的後背交給了對方。
血閣的殺手果然是衝著墨沅璃手上的佛像而來,或者說他們早已恭候多時了,不過碰上這兩個大殺器,就算訓練再怎麼專業的殺手,又能奈他們如何呢?
“全部撤退!”
在墨沅璃看來,這群人也算是訓練有素,沒有多加追趕,便讓他們離去了!
墨沅璃望著手上的佛像,微微一笑,高高舉起,狠狠地向下砸去!
“啪!”
那塊墨黑色玄令果然在裡面,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猜錯,墨沅璃撿起乾令,問道,“你看一下,是不是真的?”
雲無殤看到乾令時,閃過一絲驚訝,郡主大人看到他這個表情,不禁吐槽道,“你別裝了,派人盯著我,我在找什麼不會不知道!”
太子殿下燦燦一笑,一把摟過她的腰身,“你怎麼知道它在佛像裡,我有點好奇!”
“姐姐我是真聰明,當我看到這個佛像時,就已經起疑了,後來又在擺放佛像的地方找到了暗格,不過我開啟的時候,裡面是沒有東西的,我當時就猜著,要麼乾令已經被人拿走了,要麼就是這個暗格是迷惑人的,是黃掌櫃故意設定出來暗示那些人乾令已經被盜了,好讓那些人死了這條心!所以我就做了一個實驗!”
墨沅璃說著轉身看向他,現他正一臉溫柔地看著自己……
“我呢,隨手把我手裡的一枚玉戒指脫下放進去,現在我再去看果然沒有了,因此,我懷疑血閣有派人一直監視我,但是我覺得奇怪的是,一般有人盯著我,我是感覺得到的,可是我絲毫沒有察覺,除非那個人是一個高手,極其擅長隱蔽自己的氣息!”
“乾令不在暗格裡,那會在哪呢?我也是猜測,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就把佛像帶出來了,沒想到真的猜對了!”
墨沅璃還有一個想法沒有說出來,但她得知黃掌櫃住所想要尋他時,血閣的人緊緊先一步將他殺了,還有血閣的人又是怎麼知道暗格的所在,要知道那可是在屋內,就算有人監視自己,也看不到自己有心隱蔽的一舉一動,在德古齋也好,在黃掌櫃的家中也好,只有一個人有機會知道這一切,王懷瑜。
想到那張幾乎和小哥哥一模一樣的臉,墨沅璃是真的不願意懷疑他和血閣的關係,但是這種種跡象卻由不得自己不去懷疑!
“怎麼了?”雲無殤看著她半晌都不說話,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我們回去吧!”夜色越來越深,黑夜中,總是隱藏著一些在陽光下不能出現的一切!
“你為何把人都撤回來?”
“沒有為什麼,雲無殤在那裡保護她,你以為我們的人能得手,只不過徒添傷亡罷了!”
“真的是這樣嗎?你不要忘了,她既是瑞王的女兒,也是雲無殤的女人,遲早有一天你們會變成敵人的!”
“瑞王的女兒又如何,瑞王手握重兵,是我們拉攏的物件,而不是將他放在我們的對立面,景昭帝和瑞王數十年君臣同心,為一段佳話,我就不信這個關係能這樣一直維持下去,你不要忘記先皇后的死到現在也沒有查的水落石出,你說要是瑞王知道景昭帝有所隱瞞,你說他們這數十年的關係會不會有裂痕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先皇后的死難道另有隱情,不是死於難產嗎?”
“難產,皇宮裡的難產,你以為有這麼簡單嗎?我現在在調查這件事,有些眉目了,絕對不一般,而且我確定的是先皇后的死因,我們的皇上絕對是知道的!”
“皇上如此愛皇后,怎麼會?”
“呵!愛?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帝王家,哪裡有真正的情愛,所有的愛情,親情,全部都是建立於利益之上的!”
理郡王府。
秦國公府的牌子被慢慢地摘下,重新掛上理郡王府的牌子,經過這段時間的重新修繕,這個又原來秦國公府的宅子一下子就變成了理郡王府。
今日乃是理郡王的喬遷之日,盛京城內來道賀的人著實不少,這皇上明顯就是要有意扶持理郡王,好讓其在朝堂上制衡風王,今日,風王也來了,看來這位理郡王是讓風王上心了嗎?
“七弟,恭喜恭喜,五哥恭喜你封王開府!”風王是滿臉的笑容,這些皇子什麼的,果然都是演技過人,讓人揪不出一點錯來!
“多謝五哥大駕光臨,今日在我這裡可要喝得盡興,五哥,裡面請!”君慕玦同樣是禮數周到。
墨沅璃今日是隨著大哥過來的,至於太子殿下,今日本來也是要死乞白賴地跟過來,不過被瑞王叫住談心了,是不是談心墨沅璃不知道,但是父王不想讓他跟著自己是一定的,未來岳父大人的話,雲無殤哪敢不從!
“景軒世子,沒想到你親自前來,還真是蓬蓽生輝!”
“理郡王客氣了!”
墨沅璃望著大哥和君慕玦的一來一往,這兩個人之間的氣場還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