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紛亂,凡是有心稱雄者皆揭竿而起,各個世家大族也不甘寂寞開始站隊。
而冠軍侯此番招賢納士,不就是如弘農楊氏、太原王氏、穎川荀失等大族沒有在其身上下注嗎?
要知道自古世家與天子共天下,天下糧草若有一石、世家便獨佔六鬥,天子則有二斗、餘下二斗天下百姓共分之!
不過這冠軍侯在商業上卻也自有奇智,竟能將商業展至如此規模,不過就底蘊而言:冠軍侯相比渤海袁紹、荊州劉表、南陽袁術等人還是薄弱了一些!”
“咳咳!”糜竺聞言不由感到一絲尷尬,不過很快便反駁道:
“兄長所言不假,不過自古以來事無絕對!莫非兄長只看到了侯爺麾下人才凋零,卻沒看到侯爺的愛才之心?
以你我寒門出身之人,或許在百姓眼中不失為大人物,可你我心裡都清楚,那些頂級世家又何曾拿正眼看過我等?
再者,如今侯爺麾下急缺治理內政的人才,兄長此時來投不正好大顯身手嗎?”說到這裡,糜竺先是四顧一番這才低聲說道:
“即便侯爺沒有頂級世家站隊又如何?
兄長莫非不見多少小世家與侯爺在生意上都有往來乎?
更何況除世家勢力之外,侯爺在別的方面可未必就比袁術之流差了!
須知諸侯討董之時,董卓只派呂布一員大將便讓盟軍束手無策,若非侯爺麾下悍將出馬,誰又能戰那呂布?
再有侯爺麾下涼州鐵騎戰馬之多、騎射之強、裝備之全更是當世一流!
僅如此便已夠侯爺參與此番逐鹿了,更別提逐鹿未始侯爺便已佔據三州及漢中,還如此深得人心!
兄長倒是說說,縱觀天下諸侯誰能與之相提並論?”
陳登聞言瞬間便瞪大了眼睛,當即低聲開口:
“聽子仲這般一說,我怎的覺得這冠軍侯是早有預謀,否則哪兒來的這諸多巧合?”
“元龍兄,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糜竺聞言適時提醒一句,心裡則不禁想起他與李復初次相遇的情景。
本來他至今都很是奇怪,為何侯爺初次與他相見便如此客氣,彷彿如待老友一般。
可若如陳登所言那般,那麼一切便說的通了!
“嘶!!!”
想到這裡,糜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此等心性與謀劃,當真是恐怖如斯!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們說話的聲音雖小,卻是被一直關注二人的陳宮給大致聽了一些。
與此同時,同樣前來參與考核的甘寧也正漫無目的的閒逛著,不知不覺便也來到白玉京前。
“好香的酒味?”
一股濃烈的酒香傳來,甘寧頓時就忍不住了,當即就邁步走了進去。
“店家,什麼酒如此香醇啊?”
他本就水匪出身,因此說話的時候一股子匪氣,見他這副模樣店家也不敢得罪,當即就笑著說道:
“回客人,此乃英雄醉的味道,這可是天下間一等一的好酒,寓意即便是英雄好漢也得醉倒!”
“英雄醉?不知道作價幾何啊?”甘寧聞言瞬間便來了興趣。
“回客人,兩百錢一斤!”
“什麼?”甘寧聞言錯愕:“你不會是誆我吧?莫不是看我是外地人想要敲詐我?”
“誤會誤會!”叫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店家趕緊解釋:“此酒若在司州、涼州、幷州以外,您縱使花五百錢也難買到!
這個價錢還是侯爺下令,在三州之內、凡白玉京酒樓只能賣兩百錢,而且還得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