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粗糙的手指摸索著司真左手腕上的手錶,哽咽起來,「我們打打太苦了……」
「都過去了。」司真輕聲說。
陪奶奶待了兩天,週日下午回到市裡。
以前有過很多家教經驗,司真講課越來越得心應手,黃老師交給她的課題跟她回國前的研究方向也十分吻合,一切都進展順利,工作在慢慢走上正軌。
唯獨讓她心緒不定的是,放學時間在幼兒園外守株待兔,也見不到司南了。她很難不去懷疑其中有幾分喬赫的故意。
週四又一次等到幼兒園閉門,她給喬赫打了一通電話。
——他的號碼一直沒有換。
響到快結束通話,他才接起來,卻不說話,微弱的電流聲中只有幾乎捕捉不到的呼吸聲。
靜默片刻,司真斟酌著開口:「喬赫,是我。」
他「嗯」了一聲,聲音很淡。
「我想看看南南,可以嗎?」她站在路邊,溫柔的聲線在城市喧囂的背景聲中清晰而平和。
喬赫摁著那顆趴在車窗往外看的小腦袋,把他扭回來,冷靜的語調道:「我說過,沒有阻止你看。」
那天關門時的冷漠還歷歷在目,司真沒和他爭什麼,只說:「週末我想帶他出來玩。你沒問題的話,週六早上我去接他,晚上把他送回去。」
「以什麼身份呢,」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淡漠,「司阿姨。」
司真被刺了一下,默了片刻,「我想慢慢告訴他,一下子說他會接受不了。」
「隨你。」喬赫無所謂的語氣。
司真說了聲「謝謝」,結束通話電話。
車裡,喬赫隨手把手機丟在小桌板上,轉頭看向喬司南。
他被制止了就沒有再往外看,抱著書包垂著腦袋。
喬赫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喬司南扭頭看看他,又重低下頭去。
回宿舍的時候恰好遇到後勤的林姐,她就住在後面那棟樓。司真和她打招呼,林姐笑看著她:「今天心情怎麼這麼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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