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呵呵……”鍾離伯謙放開尉子瑜,望著她畏畏尾的樣子,無奈地笑了起來。現在的她哪裡還有當初的青子衿半分凌厲,如今的她溫順得像一隻小貓,讓他忍不住想抱進懷裡。
鍾離伯謙隨著尉子瑜來到往生閣,尉子瑜走在前面,推開往生閣的院門。鍾離伯謙將腦袋探進院,一眼便被院的清池吸引。他側過臉望著尉子瑜,道“這個清池有名字嗎?”
“沒有。”
“它不配有名字嗎?”
“不配。”
“我看你是懶得取名吧!”鍾離伯謙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咳……”尉子瑜『摸』了『摸』鼻子“它是一處清池,只能養錦鯉,連清荷都種不了,它與離人池相,算得一個小水坑。”
“離人池可不敢養魚,若是將清荷的根吃了,荷花不會開了。”鍾離伯謙努了努鼻子“看吧,連一方池塘都必須做出取捨。”
“伯謙今日為何如此多愁善感?”尉子瑜見他這般,拉著他的手,將他帶到鞦韆旁“來,坐去。”
“坐去?”鍾離伯謙疑『惑』地指著自己“這……”
“這是項領前輩親自為我打造的鞦韆,他知道我喜歡鞦韆,還在醉今生的院安置了一個。”尉子瑜將鍾離伯謙推到鞦韆,站在他的身後,雙手握著繩子,低頭附在他的耳邊笑道“我之所以喜歡鞦韆,是因為坐在面有一種放鬆的感覺。當鞦韆升到半空,又回到最低處,便會讓人暫且忘掉煩惱。”
“這麼神?”鍾離伯謙故意側過臉看她,薄唇吻到尉子瑜的側臉。
尉子瑜感受到臉的柔軟,轉過臉與鍾離伯謙對望,望著彼此彎了眉眼,尉子瑜毫不猶豫吻鍾離伯謙的薄唇。
男人坐在鞦韆,女人站在男人的背後,兩人的唇瓣觸碰。霎那間,這世間的芳菲不及彼此眼的流波。
自尉子瑜確定自己的心意以來,她對鍾離伯謙的喜歡從未藏著掖著。不懼任何人的看法,更不在乎任何束縛,時機到了便吻他,時機到了便抱著他。在這個朝代,這樣的她與旁的女人格格不入。
良久,尉子瑜睜開雙眼,彎起嘴角。纖細的手放到鍾離伯謙的後背,笑道“坐穩了,子瑜一定會使盡全力推伯謙的。”
“是嗎?”鍾離伯謙側著臉咯咯地笑著,想看身後人的臉。
“咯咯……”
兩人的笑聲在院回『蕩』著,穿過前堂,穿過珠簾,穿過景窗,與崖間煙雲一起,自由自在地飄向遠方。
郎情妾意,天生一對。
“子瑜再推高一點。”
“再推的話,伯謙都要房揭瓦了。”
“子瑜要不要來?坐在鞦韆真的好自由啊!”鍾離伯謙吶喊著。
“會不會擠?”尉子瑜倒是不怕自己無法躍正在半空回『蕩』的鞦韆,怕的是那鞦韆擠不下兩人。
“怕什麼?子瑜那麼瘦。”鍾離伯謙說著,迅替尉子瑜挪開了些位置。
尉子瑜見狀,起身躍鞦韆。鍾離伯謙兩隻手握著鞦韆的繩索,尉子瑜坐鞦韆後,被鍾離伯謙弄得有些侷限。
鍾離伯謙見她這樣,笑道“若是子瑜害怕掉下去,可以抱住伯謙啊!哪裡都可以哦!”
尉子瑜嗤笑了一聲,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掛在你脖子。”
“子瑜玉佩重。”
“可我也玉佩珍貴啊!”
“是了是了,子瑜說什麼都是對的。”鍾離伯謙附和道。
……
片刻,鍾離伯謙腦閃過一計,勾起唇角,鬆開握著繩索的雙手,兩人被甩到半空。尉子瑜一驚,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鍾離伯謙抱著腰緩緩落下。
兩人穩穩地落地,鍾離伯謙炫耀道“看伯謙的輕功,還是很厲害的吧?”
“你是故意的?”尉子瑜鬆開他,眯著雙眼。
“對啊!”鍾離伯謙毫不掩飾“不過剛飛出去的那一刻,子瑜差點將我勒死。”
“……”這人,為何要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原本很唯美的畫面,被他這句話將氣氛全都破壞了“你不是還沒死嗎?”
“這也倒是。”
“……”尉子瑜未再答話,轉身走到屋前,推開房門。
鍾離伯謙連忙跟了去“這是子瑜曾經居住的地方?看起來好簡單,但是……這些桌椅擺設都很講究,很有韻味……”
尉子瑜一句話沒說,聽著他誇讚自己的審美,竟是一種享受。
鍾離伯謙掀開珠簾,看見一處半圓形景窗,興奮地跑前“子瑜平時坐在此次看崖間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