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又是何必(1 / 2)

此話被尉府外的百姓聽到,紛紛議論起尉子瑜,她是何人?何德何能變成了尉府的二小姐,尉將軍的女兒不是被找回來了嗎?

此事傳到鍾離越耳朵裡,他雖有些不明白為何尉卿還要認一個女兒,卻也不反對。

尉可馨可是皇后安『插』在鍾離伯君身邊的一顆棋子,看眼下這局勢,鍾離伯君已經自身難保,這顆棋子的作用倒也不大了。等到鍾離伯君徹底不能翻身,她便將尉可馨不是他親生女兒之事告訴他,到時候尉卿心灰意冷,自然無心為誰籌謀未來。

尉卿四處與人結交,與平王、與太子殿下都有來往。如此說來,他倒是誰都不偏袒,如此,皇后更不可能指望尉卿能助她的弋兒登帝位。

她們喬家人……可不會坐以待斃。

晚膳過後,尉白夜讓人取出那件紅紗刺繡嫁衣。

“妹妹,為兄送你的禮物,願子瑜妹妹將來找個好郎君。”

“尉……兄長。”尉子瑜低下頭,聲音有些哽咽。她之所以讓尉可馨帶她回來認親,不過是想利用尉卿的勢力,助鍾離伯君與白陽一把,沒想到他們竟是如此真誠地將自己當成尉家的一份子。

“為父沒有你兄長如此細心體貼,為父的禮物還沒備好,子瑜不會怪為父吧?”尉卿慈祥地望著她“但是,子瑜有什麼請求都可以向為父提,為父定會竭盡全力滿足子瑜。”

“多謝尉……多謝父……親。”父親這個詞,對尉子瑜來說是個夢魘,是導致她悲劇人生的主要原因。父親……這個詞對她來說,冰冷得很。為了鍾離伯君與白陽,她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過去那些糟心的事,張口喊出父親這兩個字,她用了極大的勇氣。

“父……親……”尉子瑜垂輕撫著尉白夜遞到她跟前的紅紗刺繡嫁衣“白陽她與……不會有事吧?”

“此事還得等到他們回了離都才知曉,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哦……”尉子瑜將頭垂得更低了。

……

待到尉子瑜與尉可馨離去,尉卿吩咐尉白夜派人前去查探賢王的訊息,此事他們不宜親自出面,若是明目張膽地幫助鍾離伯君,難免被別人歸為賢王黨。加鍾離伯君不久前鬧的那一出,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鍾離伯君。

在朝做事,若是與某個皇子捆綁在一起,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說了,皇將他從古容城召回離都的原因是什麼?不是怕他擁兵自重嗎?

尉子瑜將那紅紗刺繡嫁衣珍藏在自己的櫃子裡,那時尉白夜買走那匹紅紗,兜兜轉轉竟到了她的手。無論尉卿幫不幫鍾離伯君,他待自己都是極好的。尉子瑜自知自己不該強求,可她放不下白陽與鍾離伯君。

回到賢王府,依舊不見鍾離伯謙的身影。這鐘離伯謙什麼時候才能靠譜一些,他的兄長都快陷入囹圄,他竟還有心思四處玩耍。

懷揣著不安的心情,『迷』『迷』糊糊地躺在榻,等她醒來,這賢王府還是一片冷清。尉子瑜走到街市,天空下起『毛』『毛』細雨,街市來往之人也少了許多。

走到哪兒都是一片冷清。

獨自走了片刻,一群官兵橫衝直撞而來,粗狂的嗓音大喊著“讓開,讓開別擋道。”

尉子瑜縮著脖子站到小商鋪前,偷偷瞥著那群人,不知他們要去做什麼,看他們前進的方向,好像是……賢王府……

尉子瑜心裡一驚,轉身跟著官兵,不知不覺跟著他們走了一路,他們果真去了賢王府。

“尉子瑜何在?”

什麼情況?尉子瑜一頭霧水……

“我……我是尉子瑜。”尉子瑜聽到官兵們叫她,她有些躲閃,還是站了出去。

“你是尉子瑜?”領頭的官兵瞥了她一眼,目光一冷,呵道“給我拿下。”

“不是,我犯了什麼事?為何要抓我?”尉子瑜被這突如其來的災禍弄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她什麼都沒做,怎麼成了犯人?

官兵們一句話也不肯回她,粗魯地給她拷枷鎖,將她押囚車。

尉子瑜不知道的事,早在凌晨,趙臨淮押著白陽到了離都。白陽被移交給刑部,因人證物證俱全,白陽刺殺渭陽知府一案證據確鑿,待升堂審問,簽字畫押之後便會被定罪,鍾離伯君也因有指使的嫌疑被關押在牢獄之。

不知是誰提起尉子瑜是白陽的主人,她也脫不了嫌疑,官兵得了皇的口諭前來拿人。

鍾離伯謙聽聞這個訊息,前去御合殿求情。

此時還跪在御合殿外的青石板。

“父皇,此案疑點重重,不可輕易將白陽定罪,不可『亂』抓無辜之人。那尉子瑜平時跟個傻子似的,怎會參與謀劃刺殺渭陽知府一案?”

鍾離越自然知道鍾離伯謙所言不無道理,可人證物證俱全,想替他們開脫很艱難,鍾離越何嘗不焦急?他昨夜知曉尉卿認了尉子瑜做義女,今日他便將尉子瑜抓進牢裡,那尉卿能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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