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吳毅華大哥,你就不能不惦記那一點點的米酒嗎?”
“酒桶裡面的酒糟都被你吃掉一半了,你覺得裡面還能剩下多少酒。”
盧卡斯沒想到吳毅華會來這麼一個神轉折,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這麼高興的時候就是要喝一點小酒助助興嘛。”
吳毅華可不會被盧卡斯這一句話就弄得退縮了,堅持著說道。
“李啟益,你怎麼看?”
盧卡斯被吳毅華這話噎了一下,只能詢問李啟益的意見。
“想喝就喝吧,反正酒留著就是拿來讓人喝的。”
李啟益看著吳毅華嘴饞的樣子,點點頭說道。
“就喜歡你這爽快的性子,我現在就去把那桶酒給拿過來。”
吳毅華見李啟益同意了,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一溜煙就跑去拿酒了。
“李啟益,吳毅華大哥他想要把酒全都喝完啊,以後我們可就沒酒喝了。”
王涵冰見吳毅華快活的樣子,就知道僅剩的那一點酒也保不住了,有些鬱悶道。
她不喜歡喝酒,但是米酒甜甜的滋味卻讓她非常喜歡。
這會兒吳毅華要把米酒全都給喝了,她能高興的起來才怪了。
“就算這一桶米酒喝了,黃老師不是還釀了好幾桶嗎,過兩天差不多也能喝了。”
“竹鼠也做好了嗎,我這就弄一個出來。”
劉若依一聽有竹鼠可以吃了,很是興奮,直接用棍子將一個大泥球弄出來,用用一塊石頭砸了上去。
裹在竹鼠上面的黃泥,在大火的炙烤之下,早就變得非常乾硬了。
被劉若依這麼一砸,上面的黃泥瞬間就土崩瓦解,散成了無數的小塊。
一股非常濃郁的香味驟然間爆出來,讓猝不及防的幾位女生聞了之後,心跳都慢了半拍。
竹鼠被烤了這麼久,滋味已經變得好了。
深黃色的表皮上,泛著一層油汪汪的光芒,看起來甚是誘人。
各種香味雜糅在一起,混合而成的便是絕美的香味,讓幾位女生都紛紛咽起了口水。
“這竹鼠怎麼聞著比叫花雞要香很多啊,難道味道也要比叫花雞好不少嗎。”
吳毅華聞著這非比尋常的美妙香味,情不自禁那叫花雞和這竹鼠比了起來。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叫花雞的香味,跟這叫花竹鼠比起來,根本就是個弟弟。
“快點開撕吧,把這竹鼠撕好了,我們就可以開飯了。”
劉若依聞著這香味,早已等不及了,非常急切地說道。
“我馬上就能撕好,你們等一會兒就成了。”
盧卡斯還沉迷在叫花竹鼠的美妙香味中呢,聽見劉若依的話,頓時反應過來,蹲在地上就開始用匕將竹鼠大卸八塊。
肥嫩的竹鼠,用匕切起來完全不費勁,就跟豆腐塊似的,輕而易舉地就被盧卡斯給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好幾十快。
“我先給你們嘗一嘗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