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風流和葉俏互相攙扶著爬了過來,展風流將安棟分給他的丹藥分一部分給張嶽松,道:“師兄,你別擔心了,這小子每次都會給我們帶來驚喜,這次肯定也不會例外。”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恢復身體,振作起來,這樣才有力氣幫他。”
葉俏也道:“對啊師兄,我們快點調整狀態吧,還有這麼多弟子需要我們保護呢。”
張嶽松點點頭,“對,還有這麼多弟子需要我們保護,我們不能就這麼倒下!”
他接過丹藥,立即吃下,然後開始調整狀態。
聽到宗主和兩個長老的對話,身後的長白宗弟子都紅了眼眶。
澄二流著淚對大家說:“宗主,長老們,小澄師伯,都在為我們拼命,我們也要快點振作起來!不要拖累他們!”
“對,小澄師伯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他堅持不了多久的,我們要快點好起來,出去幫他!”
大家紛紛點頭,開始好好療傷,準備傷勢好些了就出去幫蘇澄。
蘇澄冷冷地看著赤落宗的這些人,問:“怎麼就剩你們幾個了,其他人呢?”
她的突然出現,讓赤落宗的人都感到無比的震驚。
葉展峰看到蘇澄這張臉,不禁想起當年他在宗門聯盟大比上,被蘇澄砍掉一隻耳朵,又被打得修為跌到築基期的事情。
他咬緊牙關,恨恨地說:“蘇澄,原來你沒死。”
蘇澄冷笑:“誰跟你說我死了?”
孤飛雁微笑道:“不,你不是蘇澄,你是謝道,你也只能是謝道。”
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這人究竟是蘇澄還是謝道。
他要的只是一個一呼百應的旗號,要所有人和他一起針對長白宗,讓長白宗永無崛起的可能。
所以這個人,只能是謝道。
是用了奪舍這種邪術,佔據了蘇澄身體的謝道。
只有她是謝道,長白宗才能被釘入謝道的恥辱柱上。
赤落宗的其他人也紛紛反應過來,明白了他們的宗主為何會說,此人只能是謝道。
一個赤落宗人昂怒道:“謝道,你竟然還敢回來!”
蘇澄蹙眉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爹蘇澄是也。”
“你!”
蘇澄當即釋放出大乘期高手的威壓,讓方才還對她趾高氣揚的人,立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
在場的,除了被結界保護起來的長白宗眾人,其他人的情況大多如此。
這些人平均都只是金丹期的修為,在用壽命強行提高修為的蘇澄面前,渺小得就如同一顆塵埃。
葉展峰單膝跪在地上,保持著一個抬不起頭的屈辱姿勢,他眼中既有緊張,恐懼,又有仇恨,憤怒。
這囂張的態度,絕對就是蘇澄,是他日日都想打敗的蘇澄。
他蟄伏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再次站在蘇澄的面前,報宗門大比那日的仇。
可是,他努力了這麼多年,也只是恢復到了元嬰境的修為。
而眼前的蘇澄,竟然已經是大乘期的高手了。
蘇澄朝著他們走近,來到葉展峰的身邊時,葉展峰強忍著吐血的衝動,開口:“你。”
然而他只說了一個字,便被蘇澄的一道掌風擊中,倒在地上,一個字說不出,只能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