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浩似乎捕獲到什麼不得了的內幕,饒有興致地打探道“這話怎麼說?”
曾玲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郎安,見他沒有做過多的表率,便開口替郎安解釋道
“早年叔父還是一位才華橫溢的青年導演時,叔父遇上了我未來的嬸嬸。只是在倆人結婚後沒多久,嬸嬸就劈腿了山柳集團的董事長葉澤洋。”
嶽浩心頭一凜,沒料到還有這種牛頭人劇情。
平日裡最喜歡看牛頭人本子的他,現實生活中真的遇到時難免會產生一種厭惡感。
這何嘗不算是一種葉公好牛呢?
正當曾玲還想繼續說下去,郎安卻出言叫停了她。
“夠了!就不要用這種小事來攪亂嶽先生的清靜了。”
曾玲乖巧地閉上嘴,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陽臺上曬太陽。
此時屋裡只剩下嶽浩、高傑以及郎安仨人,以及一臺迴圈播放新聞聯播的液晶大電視。
高傑明白自己不過是一個陪襯,遂開口說道“如果郎安導演沒什麼事的話,那高某就先行告辭了。”
郎安朝他點了點頭,高傑又說上幾句客套話後訕訕離去。
等到高傑的腳步聲走遠,嶽浩才饒有深意地開口問道“說吧,故意把他們支開的目的為何?”
“唉,果然還是沒能瞞住你吶~”
郎安一邊自嘲,一邊將眼皮緩緩撐開。
雖說眼睛水腫得厲害,但是那雙眸子依舊如野狼般咄咄逼人。
“你居然看得見。”
郎安笑了笑,輕聲說道“這一切不過是偽裝罷了。”
“為什麼?是演給誰看的?”
“自然是給平日裡熱衷獻媚的人看的。”
“結果如何?”
“哈哈~果然一大圈子上套了。我讓玲兒去請他們,結果他們一個兩個用各種藉口百般推脫,死活不肯來醫院看望我。”
嶽浩暗暗地點了點頭。
如果郎安失去了行動能力,對於那群追逐名利的人而言就成了沒有用的器皿,自然得乖乖拋掉,免得引火燒身。
這時候,郎安小聲說道“嶽先生,你是不是要去會見山柳集團的夏詠何?”
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嶽浩點了點頭。
“夏詠何自詡韶陽市青年才俊三席,能讓他低頭求見絕非易事。”
“我曾聽聞山柳集團遇上不小危機,如果嶽先生有機會,那就出手相助吧。”
嶽浩一愣。
心想葉澤洋不是搶了他的媳婦,怎麼幫起他說好話了?
“不怕你笑話,葉澤洋曾經也是我的好朋友。”
噢~!
原來是自家好朋友給自己戴的綠帽。
郎安繼續說下去。
“是我那沒品的媳婦動的手,在酒裡面下藥。”
“啊這~”
沒想到第一層上面還有第五層,第五層上面居然還有大氣層。
高!
實在是高!
嶽浩向郎安保證道“放心吧!我也有出手相助的打算。畢竟山柳集團旗下的山柳社群,是國內實打實的頂級社交平臺,嶽某也垂涎已久了。”
中飯草草了事,一份便宜的漢堡快餐就解決了肚腹的問題。
嶽浩回家騎上心愛的小摩托,直奔山柳集團公司。
“先生還請稍等,夏董助正在會晤來賓。”
無論何時,夏詠何都在連軸轉。
前臺為嶽浩沏了一杯茶,同時又注意到他扛著一個頭盔便多嘴問了一句。
“你是來應聘的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