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等你長“大”了,你愛咋樣咋樣,本小姐這百十斤舍了,成不?”
馨兒展出一副妖精的風情萬種,咬牙哼出了這句雷人的話。
聶小楚愕然,愣了愣神,這也行?一時之間,反而弄得自己尷尬不已。
爺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麼?有那麼下作麼?這是黑自己的招牌吧!
不可否認,聶小楚是個男人,一個老男人,一個正常的再正常不過的老男人。
他可不是聖人,塵世呆久了,雖然悟透人生,但這與食色性也不相沖突。
雖說他對女人抵抗力不大,但也不是是個女人就想和她過日子的人。
要不,早就二三四五婚了,也不至於獨居多年。
喜歡欣賞是一碼事,搭夥過日子則是另一碼事。
馨兒摸樣不差,身材也是相當不錯,但,這要真是和聶小楚做親密之舉,聶小楚是決不會做的。
多年以前,妻病故,聶小楚心早己關閉,容不下任何女人。對待美女,也只是欣賞而已。
當然,男人該做的事,能做的事,他是一件沒落下,但要想佔亡妻之位,不可能。
自遇見曉雪,內心無緣無故破了一道口子。聶小楚不止一次的告誡自己,這是報恩,報恩!
可腦袋瓜子就是不聽使喚,時時想起兩人初見時的情景趣事。
……
也不知道當初服裝店裡的經理咋樣了,變正常了沒?
但一想到那傢伙口吐芬芳,長達一月,想不進精神病院都難。
“唉!真是禍水的小妖精,応狠了!”聶小楚嘆了嘆氣,又笑了笑,矛盾之極。
馨兒此刻是豁出去了。
捨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膽量,她也會。
憑自己的本錢,就不信搞不定他。
哪個男人不愛女人,哪隻貓兒不偷腥?
馨兒對自己有信心,以前不知多少才俊修士,欲求其青眯,她都沒正眼看過。
現在爺爺有難,欲助其一臂之力,也是不得以而為之。
沒想到此時聶小楚像換了一個人,對自己全然沒有了一絲情意,哪怕是調侃,也提不起神。
馨兒無形中有些高興,看來不用犧牲自己了。但又隱隱有些失望,自己真就沒一點女人味兒麼?
小屁孩眼睛莫不是長在頭頂上的,朝天望?這麼大個美人在旁邊,看不見麼?氣死人啦!
牢騷歸牢騷,但金主的話還是要聽的。馨兒迴歸本色,一副冷若冰霜的,拒人千里的表情再次顯現。
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她居然毫不避諱地拉著聶小楚的手,走了起來。
這又是什麼情況?聶小楚總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吧,只得任其“妄為”。
遠遠看去,兩人就像姐弟倆,關係好得“不得了”。
小屁孩懂啥,再過幾年“長大”了,有個美女相伴,老貓枕下放鹹魚,能不動心才怪。
動了心,就不怕小傢伙的密秘不知道。現在,本小姐臉皮甚的不要了,給足你面子。
他日我就不信你能飛出本小姐的“魔爪”,哦,不對,是“五指山”。
馨兒不禁得意洋洋,暗中胡思亂想一通,想到自己高明之處,有時不禁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