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人還是機器？」聶小楚的識海之中，依舊只看見一塊藍色的控制面板。
在角落中，和整個識海空間比起來，顯得十分微不足道。
很久了，聶小楚幾乎忘記了它的存在。
「看來，你的進展有些讓我出乎意料啊！」
話音很有情感，應該是非機械無疑了。
聶小楚不言語，靜待她的下文。
果然……
「原本我以為十萬年的時間很倉促，沒想到，你的成長之快令我出乎意料之外！」
「才三十年不到，就能有如此成就，這氣運……」
「看來，你入人道輪迴，收穫頗豐啊！苦，沒白吃！」
系統的話，著著讓聶小楚有些摸不著頭腦，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
系統似乎很高興，一改以往高高在上的恣態。
「既然你做到了，本尊給你的獎勵，自是不會吝嗇的。」
「以你目前的修為，已然達到我修為的萬分之一，嗯，不錯，不錯！」
聶小楚心頭一震。
萬分之一！
這是表揚麼？
好像，這傢伙的分身有上萬具，聶小欠就是其中之一！
換句話說，以目前的修為，和聶小欠是差不多一個等級的。
聶小欠！
以前他曾有過修為早己越聶小欠的想法，沒想到，以此時巔峰的修為，才堪與之持平！
這丫頭，哦，不對，是老不死才對，這簡直低調的有些過分了啊！
聶小楚有些氣血翻湧。
「我在萬界中安插了和你一樣的穿越者，最終的結果就是你要優秀的多。」
「既然這樣，我便一步到位，給予你莫大的好處——」
令牌，是我親自煉製的，其功用，你也已經知道了，但以你目前的修為，是破不了十二境的！」
「至合一的話！就更不用想了！」
「好在以後還有足夠的時間！九萬年！九萬年後，我會動萬界的系統棋子們競技！」
「勝者，隨我阻止滅世！敗者，道消身隕！」
令牌，就是給你的獎勵，自己去參透吧！另外，我會為你開啟封印的神魂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