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撫摸著手中的破舊玉簡,閉上了眼睛,木然坐在那裡。
像是一尊沒有任何生命跡象的雕像。
與此同時,
在傳訊符被掐滅的一瞬間。
不知多遠之外,某座華貴的庭樓上,一個白衣青年似乎有所感應,睜開眼睛,面露怒容,狠狠地拍了拍庭樓上的欄杆,真元力量瞬間將木質的欄杆湮滅成齏粉消散!
他目光恨恨地望著某個方向,
“該死!”
滿面的怒容讓白衣青年那原本還屬俊朗的面容帶上一抹猙獰之色。
“這老不死,都快進棺材了還不願將那東西留給我!若不是宗門規矩不允許同門相殘,我必定要殺上門去給他一個教訓!”
這白衣青年也是雲水宗之人,還是某一峰脈的親傳弟子。
並且,
在雲水宗親傳弟子之中,似乎還不是普通的存在!
此時在他後面,正站立著幾位氣息強悍的內門弟子,紛紛恭敬站立在身後,不敢多言語。
“師兄,那老東西就像是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既然從他身上得不到,為何不想其他方法呢?”
庭樓上,白衣青年身後一道身影上前出聲道。
“我記得拿老傢伙已經快要三百歲了,真元境巔峰的大限也就在這幾年的事,我們沒辦法從那老傢伙身上奪得那一樣東西,為何不將目光放在那老東西的後人身上呢,等他死了,難道還能有誰能夠將那東西保留下來嗎?”
那人的話語,提醒了在憤怒當中的白衣青年。
是了,
老傢伙不好對付,那老傢伙的後人或者繼承人總好對付吧?
就算那老傢伙不打算傳承給後人,一定要將那東西帶進墳墓裡面,到時候找到那老傢伙的埋骨之地,方法多得是!
想到這一層,白衣青年原本的憤怒也隨之平息了下來。
“天烈,你很不錯!”
白衣青年拍了拍身後出主意那人的肩膀,面上讚許地道。
隨後他手一揮,
對身後諸人下令。
“將下面所有人都派出去,我要知道這段時間內那老傢伙見了什麼人,和什麼人說過話,所有的一切資訊都不要遺漏,統統報上來給我!”
白衣青年面上閃過一絲狠色,眼中燃燒著熊熊火焰。
“我不管過程如何,總之,當年水劍仙遺留下來的傳承最後必須要落到我的手中,誰也休想阻攔我!”
“是,師兄。”
“明白,師兄!”
身後諸多修士,紛紛應是。
原本出主意的那叫天烈的弟子,低著頭,沒有人看到的是,在他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莫名的光。
……
不管暗中有什麼人謀劃著什麼,又佈下什麼陰謀,都無法影響時間的流逝。
很快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原本在悟道石前參悟的張清元,終於是再度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他,
眼中充滿著難以抑制的喜悅。
心中的興奮,幾乎讓他不顧體面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鑽研的大衍術,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