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身影從身旁虛空竄出,朝著趙祖之兩人跪在地上。
“長老恕罪,屬下無能,讓童飛燕逃了。”
趙祖之還沒說什麼,一旁的趙天極倒是面色一沉。
“一群廢物,幾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抓不住,要你們有何用?!”
趙天極直接一腳踹出,將跪在前面的身影狠狠踹倒在地。
“屬下無能,少主恕罪,是否需要前往追殺?”
那身影連忙爬起來,在地上磕頭請罪。
“算了,童飛燕畢竟是出了名的精通逃遁之術,他們幾人沒能抓住人倒也不奇怪,多她一個真元五重的祭品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更何況到時候血祭大陣一起,沒有我們的後手,最終也不過是死路一條。”
趙祖之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盤,望著某個遠離他們而去的光點搖搖頭。
既然人已經逃遠,
而對方也精通逃遁之術,逃命的手段不在少數。
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真元五重的祭品花費大功夫前往追擊,白白浪費時間。
還不如先將最後的一隊人圍殺完,然後前往核心地帶開啟血祭大陣,完成那最後的佈置。
“咦?”
忽然間,
趙祖之驚疑出聲,原本淡然的面容上不復平靜,變得陰沉不定了起來。
“三叔,怎麼了?”
“先前追殺這些人我沒注意看,只是選擇了最近的祭品進行追殺,對於其餘的勢力沒有太過在意,現在看來,那三個人似乎在這個地方呆了很久,已經有七八天的時間沒有動過了!”
趙祖之指著玉盤上的三個幾乎湊在一起的光點對趙天極說道,
面色有些難看。
“這有什麼問題?”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區域應該是一處極為危險的禁地,這百年時間,我趙家有不少人陷入其中,從來沒有人能夠從裡面出來!”
此言一出,趙天極面容上也是為之一沉。
那一方勢力他隱約還記得,是兩個雲水宗的真元六重的內門弟子,以及一個叫做飛天鼠的散修,也都是真元六重。
雖然趙祖之說數量應該已經足夠,但難保不會出現意外。
“罷了,那個地方即便是我在弄清楚之前也不敢輕易涉足,暫時算了吧,就當他們僥倖逃過這一劫,我等先行前往核心地帶,佈置好血祭大陣再說,老祖這個時候也應該快到了!”
趙祖之沉思片刻,終究也只能將此事暫且壓下。
不管如何,
趙家的當前的大事還是血祭一事,不夠的時候,到時候再算,大不了讓自家族人獻身即可。
趙祖之若有若無地掃了身後幾個趙家的真元境一眼,平淡的視線卻是讓後者心中一陣發寒。
“也只能如此了,可惜沒能看看雲水宗內門弟子的血,會是什麼模樣!”
趙天極舔了舔嘴唇,
妖異的面容上,滿是遺憾。
隨後,
幾道身影化作血光,朝著某個方向飛去,短短几個呼吸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