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們吵，尚斯文繼續不說話。
這就像，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五大金剛已經作了一次氣了，再作幾次，他們就得像寓言故事裡那樣，潰散而逃了。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五大金剛把電話掛掉了。
想必是他們也是覺了剛剛那麼快就打電話過去，是太心急了點，太被動了點。所以他們要掛掉電話，商量一下怎麼對付，怎麼說話，等他們就某一策略達到共識之後，他們再打電話過來，這樣他們才能在口舌上佔上風。
尚斯文很淡定，不急，現在秦照這邊是佔主動的了。
等了一會兒，電話還沒打來，尚斯文就不等了，在手機上看起了新聞。
他現一個醒目的頭條新聞，標題是裡海疑似出現古代遺蹟。呵，又是這種騙瀏覽量的新聞，不知道遇過多少了，尚斯文厭煩地掃了一眼，直接跳過去。
接著看到一個關於美國aI事件的，上次矽谷生了aI的殺人，後來那家提供aI裝置的公司出面澄清，並不是機器出現故障，而是遭到了病毒入侵。美國**根據該公司提供的一些線索，與該公司一起動用人力財力尋找這個病毒和它的傳播者，但最終也只是找到了這個病毒，說明這個病毒的傳播方式很高明。
這期間，矽谷另一個地方又生了一起aI對人類的攻擊，不過幸好大家早有防備，這次沒有人死亡受傷最嚴重的那個斷掉了一支胳膊，當然，是斷掉了、脫落了一整隻胳膊，不是骨折；而受傷最輕的那人僅僅右拇指脫臼。
新聞上介紹說，病毒最初誕生於2o1o年2月1 4日的中國，名字叫“心語”。
“心語”的作者是一個剛成年不久的女孩兒，名叫“蛋蛋”，這顯然是個外號。而“心語”最開始的攻擊物件是一個男士，他的名字，是space！居然是space！大劉嘴裡的那個神秘而強大的資訊科技天才，現在已經失蹤了……難道，是被這個病毒殺害了？應該不會，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做病毒的人該多麼強大，連大劉心中的“世界第一”都能殺！
美國官方已經公佈了這個名叫space的男士的照片，是亞洲人的面孔，照片在這個新聞裡就有，而且是高畫質的。尚斯文把新聞給大劉看，而大劉的心卻是一沉，尚斯文知道，這必定是大劉口中的神秘人無疑了。
新聞的下方，美國官方公佈了蛋蛋和space的關係以及他們曾經的經歷。其實也沒什麼不可思議的，就是一系列關於感情的那種事情之後，蛋蛋恨透了space，然後，“心語”就誕生了。
美國官方聯合世界各大國進行調查，現全世界百分之四十的終端（電腦、手機、機器人）裡都存在這個病毒，這無疑是歷史上傳播最成功的病毒了，從電腦開始挨家挨戶地普及到而今aI時代的全面到來，這整個歷史都伴隨著這個強大的病毒。而之所以如此漫長的歲月過去之後，它直到今天才被大家現，得益於“心語”的兩個特性
1、傳播中，它不對終端進行任何破壞，這導致各大防毒軟體成功忽略了它的存在。
2、即使在被感染的那4o％的終端裡，它也不會輕易顯形，只有到它現終端的使用者行為習慣符合某一標準時，它才現身，這大約只佔全部中毒終端的1o％（都是有同樣經歷的傷感女孩兒），而它顯現的方式也很簡單，就是在螢幕上出現一排字
“space是笨蛋”。
倘若你點選這排字，就會彈出一個故事，就是關於space和蛋蛋的故事，寫得非常感人。開啟它的人百分之九十五都不會反感它的出現。
然後，就沒了。
“心語”誕生的最初目的，僅僅就是為了罵space是笨蛋……
然而若干年後，這個病毒經過了很多個同病相憐的女孩兒之手，裡面的故事被修改成很多個版本，終於到了“心語”病毒的第二代，該病毒的性質變了。“心語”的作用不再是給同類女孩們講故事，而是給space這樣的男孩兒們講故事。
接著，下一代，“心語”被改名了，變成了“咒語”。所有的故事都被刪除了，因為作者認為，沒有必要對負心漢們講故事，那無異於對牛彈琴。取而代之的，是使終端爆炸，或使機器人對負心漢起攻擊。
該病毒終於具備了攻擊性。
“咒語”起初還不能殺人，不過得益於它的特性，它能夠在世界各地大規模地傳播，漸漸地變得原來越聰明，就像電影《終結者》裡面的那個可愛而危險的女孩“天網”。最終，技術和智慧積澱到一定程度後，它進化成今天這個能讓美國矽谷幾十人死傷於aI智慧之手的終極病毒。從此，大規模謀殺開始了。
而這個終極病毒的作者，是個美籍華裔女孩兒，名叫張韻捷，此刻她正在被聯合國全力抓捕……不過，大劉推測說，張韻捷至少是大劉這樣的存在，聯合國是抓不到他的，除非，space出手。
就在這時，秦照收到一封加密的郵件。
這封郵件加密程度不高，當然這只是相對於秦照他們來說的，這樣的加密程度，在普通人群中還是鋼鐵長城般堅固的。可見這個郵件者的技術比大劉要次了點。
那郵件的內容是
收留我，為你辦事，任何事，包括床事。
件人張韻捷。
秦照看完，很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像是看到了蒼蠅在衝他拋媚眼似的，而且那還是茅廁裡面的蒼蠅，而且那還是母的。
不過，看圖片，長得還不錯，就是內心太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