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連安捏了捏白色粉末, 無色無味,分量不多。
“能夠驅蟲, 估計沒有其他作用。”
你管我瞅誰不感興趣地移開了視線,繼續看著被女人留下的東西。
盒子裡面是一些野果、小型鳥獸、不知名的道具,東西不少。你管我瞅誰覆蓋上精神力探查盒子裡面的東西。
“沒問題,我們可以帶走。”
男人過了二十歲眯了眯眼睛,“你覺得對方說的是真話嗎?”
秦連安笑了一下,回想起剛才女人的表情,嘴角勾起來,“不管她的話是不是真的,東西都到我們手上了,這個東西是真的就行了。”
男人過了二十歲看著秦連安,想了一會,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把盒子裡的東西收拾好重新裝起來,東西交給你管我瞅誰帶在身上。
看來是不能追上去打一頓了,你管我瞅誰詢問秦連安,“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
……
嘰裡咕嚕認真地看守營地,警惕地觀察四周的環境,以防止有敵人前來偷襲。雖然大部分的選手已經歇了偷襲的心思,尤其是在他們看見嘰裡咕嚕徒手拔起一棵大樹之後。
旁邊的林子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嘰裡咕嚕轉頭,你管我瞅誰、男人過了二十歲和秦連安手上提著滿滿的收穫的東西,從北面的樹林裡鑽出來。他們身上除了沾到了一些樹葉,衣服還算是整潔,看樣子三人都很順利地回來了。
嘰裡咕嚕的眼睛亮起來求表揚,“炕姐,你們終於回來了,在這段時間裡所有想要來偷襲的人都被我趕走了。”
完全是一副想要家長誇獎的驕傲的小姑娘的樣子。
秦連安自然也是毫不吝嗇誇獎,鼓勵道,“做得很好,今天我們收穫也很大,回頭給你做好吃的美食犒勞我們的大功臣。”
“今天晚上可以用這些野果做一點鮮果湯,荒島上晚上吹著海風容易冷,吃一口熱騰騰的湯最合適。”
嘰裡咕嚕翹起嘴角,連忙走過來幫忙提東西,“你們這是去了哪裡啊?帶回來的東西好多啊。”
夜色逐漸加深,其他選手也逐漸回到了各自的營地,大部分選手都是一無所獲,在營地裡待一會兒又出去找東西了,不過估計其他人晚上又是兌換營養劑。秦連安他們回來得比較早,居然帶回來了野果小鳥,算得上是比較奢侈的。
男人過了二十歲笑眯眯地說,“都是你的炕姐的功勞。”
嘰裡咕嚕一頭的問號。你管我瞅誰隨便找了個樹,跳了上去給大家望風,不感興趣地離開了。
這些東西夠吃一天了,今天晚上不用再出去了。白天沒有揍夠人,你管我瞅誰有些無聊。
男人過了二十歲帶著嘰裡咕嚕去角落給她解釋這件事情。
聽到大家回來的聲音,貓貓的耳朵動了動,不過身體依舊是趴在魚鉤前面,沒有離開,很是穩重的樣子。
秦連安看見了有些欣慰,其實找一個藉口讓貓貓不要到處跑,跑丟了這種環境很容易就被人抓住做了鮮貓湯,貓貓能乖乖地呆在原地等著就很好了,就算是一無所獲也在意料之中。
畢竟秦連安自己都釣不上來魚。
計劃著晚上要不兌換一點雞胸肉或者新鮮的魚,剛好得到的小鳥可以給貓貓加餐。
走過去準備把道具收起來,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的木桶,秦連安就嚇了一跳。
“嚯,乖乖你這是釣上來多少魚啊,之前沒發現,你居然還有釣魚天賦啊?!”
聽到秦連安毫不掩飾的誇獎,陸貓貓趴在原地努力保持鎮定。
冷靜,已經是上過無數次戰場的老手了,這點小事還能激動起來,實在是太不穩重了。
不過上翹的鬍子暴露了貓貓的想法。
聽到秦連安的驚訝聲,其他人也好奇地看了一眼,鮮美的海鱸、有毒刺的泥猛、寬邊的黑鯛魚、透明的黃鰭鯛、紅色的金鯧魚……
貓貓旁邊的大桶中裝滿了各種秦連安叫不上來名字的海魚,而且數量還在不斷增加。
就在說話的瞬間,陸貓貓面前的魚鉤又動了幾下。這次大家可是看見了陸貓貓“釣魚”的全程。
陸貓貓挑了幾下魚竿,把被釣上來的魚挑出水面,然後陸貓貓猛地跳起來把魚拍下來,爪子一揮魚就進了旁邊的木桶。
嚯,這次是一隻大型的石斑魚。
旁邊三人腰粗八十公分大小的木桶已經將要被裝滿了,陸貓貓還在不斷收穫海魚,似乎這片所有的魚都被陸貓貓釣上來了。
這可是用沒有魚餌的簡單魚鉤釣上來的魚啊,貓貓太強了。
旁邊其他營地的選手看著眼熱,也想著學貓貓釣魚卻是一無所獲。
嘰裡咕嚕:“炕姐,你身邊的這個貓貓難道是成精了嗎?和它一對比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廢物。”
直播間的觀眾們顯然也是有同感。
【嗚嗚嗚,我本來以為這個隊伍裡最垃的是橘貓,想要和橘貓一起抱炕姐的大腿,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嗚嗚嗚,這年頭我連吃軟飯都吃不到了嗎?】
【怎麼可能,炕姐身邊的貓也不會是一般的貓。能吃能玩能賣萌,現在還能賺魚養家,不愧是唯一一個獲得稱號的小動物。】
【看看人家的貓,我恨不得給自家只會吃狗糧的大狗一拳,然後乖兒子又拆家了。】
這個木桶是嘰裡咕嚕幫貓貓做的,秦連安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陸貓貓只要在魚竿的旁邊一蹲,各種魚就拼了命往魚竿上面撞。
然後就是陸貓貓耍技把魚弄進桶裡。
錦鯉加成:這片海域被你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