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宇緊緊握住那隻摺紙鳥,心中猶如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痛,無盡的悲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他深知,這隻紙鳥是他與母親之間最後的紐帶,是他心中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痛。
他靜靜地佇立在床邊,凝視著母親沉睡的面容,窗外那灰色的光線如同一層輕紗,映照在他那蒼白的臉龐上。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站了多久,只是默默地守護著母親,直到她永遠地離開。
當母親的身影如輕煙般在幻境中消散,楊天宇的眼眸中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
他微微一笑,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然後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楊天宇站在那破碎的房間中,如同站在一面面破碎的鏡子之間,每一片都映照出他內心的痛苦和混亂。
當他轉身離開,那些鏡子彷彿承受不住他的悲傷,紛紛碎裂,化作無數光點,消失在空氣中,如同他的過去,一點一滴地消失在這個家中。
他抬頭望去,那幻境中的天空如同一塊巨大的鉛塊,沉甸甸地壓在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灰色如此深邃,彷彿要將他吞噬,讓他無法呼吸。
突然,楊天宇的笑聲如同狂風驟雨般爆發出來,那笑聲尖銳而刺耳,像是一把銳利的劍,劃破了這沉悶的空氣。
那笑聲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彷彿是他對命運的嘲諷,對失去母親的痛苦的發洩。
“哈...啊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幻境中迴盪,如同波浪般擴散開來,將那些悲傷和痛苦都盡情地釋放出來。
他的面容在笑聲中扭曲,一半是瘋狂的大笑,一半是痛苦的哭泣,淚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
然而,即使在這無盡的悲痛中,楊天宇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他知道,他不能退縮,他必須堅強。
為了母親,為了那隻未完成的摺紙鳥,為了他們之間的那份深沉的愛,他必須勇往直前。
他抬起頭,凝視著那灰色的天空,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楊天宇站在崩潰的幻境邊緣,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能洞察一切。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在汲取著周圍的力量,然後緩緩開口,聲音雖輕,卻充滿了力量:“看了這麼久,應該出現了吧。”
他的聲音在幻境中迴盪,彷彿有一種魔力,讓周圍的一切都為之靜止。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那是對命運的嘲諷,對挑戰的蔑視。
他嘲諷地說道:“雖然有些懷念,但不要做得太過了,薩菲羅斯。”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彷彿他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在這個崩潰的幻境中,楊天宇如同一座孤獨的山峰,屹立不倒。
他知道,他必須繼續前行,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
他會帶著母親的祝福和那隻未完成的摺紙鳥,勇往直前,直到達到他的目標。
突然,幻境空間一陣波動,黑色的羽毛飄散著,薩菲羅斯緩緩落下。
他看著楊天宇,眼神中閃爍著疑惑和警惕。他開口問道:“這就是你心裡深處的幻境嗎?真是令人意外了,你這個外來者。”
楊天宇聽到“外來者”這幾個字,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他戲謔地看著薩菲羅斯,毫不掩飾自己的蔑視。
他說道:“呵呵,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外來者來到這個星球,你難道就不是嗎?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聽到楊天宇的話,眉頭一皺,他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什麼嗎?”
楊天宇笑了笑,眼神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他說道:“當然知道一些,不過你只是寶條的實驗品而已。”
薩菲羅斯的眉頭如同烏雲般緊鎖,當“寶條”這個名字傳入他的耳中。
他凝視著楊天宇,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與警惕:“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