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你看我我看你，當面探討起來。
“顧總，您夫人真的不是妖怪嗎？”
聞言，顧少白看向那個問話的記者，還沒開口，歐陽諾先說話了，“你們一天天的怎麼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她要真的是妖怪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裡懷疑她？不得先把你給滅了？”
記者“……”
他不就問問嘛，那麼兇幹嘛。
顧少白目視前方，“我再次宣告，我夫人不是妖怪，她要真的是妖怪，我又何至於跟她結婚？”
“那關於她代替了您的侄女顧苒苒一事呢？是否屬實？”
“顧苒苒是顧苒苒，沈燃是沈燃，她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傳聞她們長得很像，就算代替了又怎麼能分辨出來？”
“她們長得很像是沒錯，但我夫人眼角是有淚痣的，而顧苒苒沒有，這就是區別。”
歐陽諾在一旁點頭，“這點我可以證明，沈燃眼角有淚痣，顧苒苒沒有。”
自從沈燃跟他表明了身份以後，他就能看到沈燃臉上的淚痣了，至於顧苒苒，他好像也沒有怎麼見過，有沒有他也不確定，但顧少白說沒有，那就肯定沒有的啦！
“今天就到此為止，各位先回吧。”不等他們反應，顧少白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不曾想，這準備進電梯的時候，碰到了顧老夫人。
想也不用想，她就是來找他的。
歐陽諾跟老夫人打了個招呼就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了。
老夫人看著顧少白，“少白，事實勝於雄辯，你就算再怎麼解釋，她沈燃也是妖，妖是不被世俗所接納的。”
“媽，連你也沒有看到沈燃變成妖的模樣吧？”顧少白直接反問了老夫人一句。
“這還用怎麼看？”
“既然你都沒看到，那你憑什麼就相信了他們的三言兩語呢？她是你兒媳婦！難道你兒媳婦的話還比不上一個外人謊言嘛？”
“她如果不是妖，我自然護著她。”
顧少白“冥頑不靈。”說罷，顧少白轉身便上了電梯。
歐陽諾驚了一下，安撫了一下老夫人，“伯母你也別太著急，少白說的也沒錯啊，自己的家人都不相信，卻相信一個外人，這多多少少都讓人有些心寒。”說罷，他趁著電梯門還沒關上連忙鑽進了電梯。
老夫人語塞了一下，也跟著上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顧少白一言不。
老夫人看著電梯門上的倒影威脅，“少白，你真的要我親自動手嗎？”
“我說過，我不會趕她走，更不會讓您動她一分一毫。”
“顧少白！你果然是中了她的妖術！如今連你媽的話都不聽了！到底是你媽重要還是那隻妖重要？”
歐陽諾抬手蹭了蹭鼻子。
這不就是跟那個你媽跟你女朋友掉進水裡你先救誰一樣的嘛？
這種題簡直就是致命題啊！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愛人，怎麼選都有錯。
之前他以為姚澤母親就已經夠離譜的了，沒想到顧少白母親固執起來也是離譜得很。
這種時候他又不太方便插話，只能默默地聽著了。
看得出來，顧少白也是有些惱火卻沒有辦法了。
顧少白轉過身，“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固執？沈燃她現在懷孕了，她肚子裡有您的孫子，你難道真的忍心你的孫子出什麼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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