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綺連忙過去拉他過來,“你快看看,少白他胳膊方才被人劃了一劍,還在流血。”
“哎呦你慢點!”
覃綺走得急匆匆的,許大夫年紀大了根本就跟不上。
然而覃綺只是著急擔心少白的傷勢,所以難免著急了些。
少白在榻上坐著,覃綺連忙搬一根板凳給許大夫坐下。
許大夫頗有些無奈,抓起少白的手看了一下,就只是劃破了,沒有毒。
讓藥童拿了上好的金瘡藥來給他塗上,然後包紮起來,就這麼簡單。
“這點小傷不致命,下次不要火急火燎的,我年紀大了經不起你這般折騰。”
覃綺尷尬地撓了撓頭,“對不起嘛,我不是擔心嘛。”
“你這都多少次了!哪次不是這麼說的?”
覃綺“……”
自從那時候把少白帶到自己療傷後,他們就是這裡的常客了,少白習武經常受傷,覃綺每次都把大驚小怪地把他帶來這裡。
久而久之,他們也就熟悉了。
少白起身,“謝謝許大夫,那我們先走了。”說著,他拉著覃綺就走。
許大夫在後大喊“你們兩個又不付錢!”
“等會兒讓府上的下人送來!”
許大夫是又氣又無奈啊。
回到家時,天色已經暗了,他們從大門回來似乎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不妥,然而越往前廳走越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覃綺與少白相互看了一眼。
不知道生了什麼。
他們沒想去前廳的,只是下人前來告知,讓他們過去。
覃綺看了看少白“肯定是今天當街打架的事情被爹孃知道了。”
少白握住她的手,“沒事。”
他只是握了一下,進去時還是鬆開了覃綺的手。
前廳似乎所有人都在,覃父覃母,覃綺三個哥哥全都在。
看上去都非常嚴肅。
覃綺有些心虛,低著頭不敢抬頭。
“爹……娘……”
“老爺,夫人。”
覃忠看著見少白胳膊上的袖子已經被染紅了一一片,他氣得重重的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覃綺!給我跪下!”
覃綺跪下。
“你看看你,一出去就害得少白受傷,你說說你一天能不能好好在府裡待著?馬上就是要嫁人的姑娘了,整日出去拋頭露面以後還怎麼嫁人?”
覃綺沒話可說,少白確實是因為她受傷的,這點沒錯。
少白看了一眼覃綺,她低著頭一言不,他也隨之跪下,抬手道“老爺,今日之事不都是覃綺的錯,少白亦有錯,是少白帶她出去的,老爺若是要罰,便罰我吧。”
覃忠更氣了,“行了,你別為她開脫,她不嚷嚷著要出去你又會讓她出去?你看看你們,出去就就出去吧,還受傷了回來!”
覃母連忙安撫他,“行了行了,兩個孩子沒事就好了,咱也別說他們了。”
“不行,這丫頭從小就慣壞了,今天必須罰!”
覃綺“……”
看來今天是真的逃不過挨罰的命運了。
覃允他們試圖為覃綺說話,然而剛開口說一個字,就被覃忠打斷了,“我心意已決,誰也別想為這丫頭說話!”
覃允他們相互看了看,只是無奈嘆氣。
祠堂。
這裡本是覃巍的“常駐之地”,為何突然就換成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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