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殺了他們就算是很有情了？
這是什麼謬論？
“昧著良心的話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說出來的，但你確實是沒有良心。”
少白“……”
到底是她一直在死不承認，還是他記錯了？
記憶怎會出錯，錯的是她一直不承認。
覃綺懶得理他，轉身走開。
少白自己去走了。
他走過了覃綺的院落，看著院裡的鞦韆上覆了一層薄雪。
零零星星的畫面像是要衝破識海。
“等我回來……”
一句清晰的話在腦子裡徘徊，他記不得了……記不得為什麼會說這句話，記不得什麼時候說的這句話，更記不得是跟誰說的了。
可是他知道，這句話是自己的聲音，是自己說的。
他對這裡的熟悉感更勝於其他地方，可是記憶裡卻沒有關於這裡的一切。
他走進屋裡，妝臺上的妝匣還擺放著，他抬手將它開啟了來，一支釵赫然在目。
這支釵……
他將釵拿了出來，放在手中細細摸索。
好熟悉的感覺……
忽而，外面傳來動靜，他順勢把釵藏進袖中，然後關上了妝匣。
覃綺進來，見他就站在那裡，她不禁蹙眉，“安南王這般喜歡看女子的閨房？”
少白臉不紅，心不跳的輕咳了一聲道“原來這是黎王妃原來的閨房，是本王唐突了。”
聞言，覃綺的眉頭蹙得更深了，“什麼叫原來這就是我的閨房？”
他這話怎麼讓人覺得他並不知道這裡是她的閨房一樣？
但他們以前天天在一起，不可能不知道才對。
“沒事，就隨便看看。”
覃綺“……”
管他那麼多呢。
“既然你已經看過了，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