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曾經哪次來這裡處理傷口,不管多嚴重,他都一聲不吭。
如今還真是這樣,他也沒有變吧,只是被人矇蔽了。
覃綺有些看不懂,便先出去了,阿碧跟在身後。
“小姐……關於你的肚子裡的孩子,你不打算告訴少白少爺嘛?”
“告訴他做什麼?如今我已嫁為人婦,我們之間又隔著血海深仇,讓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也不會改變什麼。”
阿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嘆可惜。
原本天造地設的一對,卻偏偏成了仇人。
過了好一會兒,她們覺得差不多了再回去,許大夫正把針都取下來。
走近,她問“如何?有沒有想起一些什麼?”
少白看向她,“很模糊,我什麼也看不清。”
聞言,覃綺嘆了口氣,看來是真的不管用了。
難道真的是苗疆巫術?
針都取完了,他起身時,腦袋一針眩暈,差點跌下去,幸好及時扶住了一旁的桌子。
覃綺慌忙上前,“怎麼樣?”
少白扶著頭緩了緩,“沒……沒事。”
不,不是真的沒事,他真的好痛,可他不想讓覃綺知道。
覃綺有些不放心,“真的沒事嗎?”
“真的沒事,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覃綺看了一眼許大夫,“那許大夫,我們先走了。”
“好,去吧,多去你們以前去過的地方看看,對想起有利,情況好的話還能想起些什麼來。”
“好。”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想要讓少白一起回京城。
從醫館出來,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少白有些無措,“我們要去哪裡?”
“去哪兒……”她也不知道該去哪兒了。
他們明明去過好多地方,可現在要去哪兒呢?
想了好一會兒,她才想到了一個地方,“還有一個地方我們經常去!”
“什麼地方?”
桃木山莊。
推開許久未推開的門,塵土飛揚,這裡已經太久沒有來過了,灰好大。
院裡的梅花開得格外豔麗,因為疏於打理,導致樹上都掛上蜘蛛網。
一邊是梅花林,另一邊是幾個木樁。
他們以前除了在家裡訓練,來得最多的就是這裡了。
當時是覃允帶他們來的,覃允經常在這裡習武,然後他們也跟著在這裡訓練。
這裡的熟悉感讓少白覺得腦子快要炸掉了一般。
好像有什麼要衝破出來,可卻遲遲沒有動靜。
走到木樁前,覃綺抬手摸了一下,因為風吹日曬雨淋,導致木樁都開裂了,上面綁著的繩子也已經很粗糙了。
這裡全都是他們曾經的回憶。
他們一起練武,是時不時地會打一架,不過都是考驗對方的能力。
覃綺從來都是輸的那個,可是每次要輸的時候,少白永遠都會放水,所以說是輸了,她明面上也沒輸,倒是贏了一些面子。
因此,覃允還老是說他呢。
少白走過來,抬手放在其中一個木樁上,細細的摩挲著。
好像這個木樁他有些記憶,不是太模糊。
幾年前覃綺不知道因為什麼跟覃忠吵架了,她當時氣的跑出了家門,因為當時它跟覃允他們出去了,並不知道這件事,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覃府已經安排好多人去找了,然而一個蹤影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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