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原來那個衝動不顧後果的沈燃在凡間凡事會忍耐一些，結果還是他想多了。
她還是她，她壓根就沒有變過。
沈燃沒說話。
她會不會動手自己還沒點分寸嘛？
輪得到他在這裡一驚一乍的。
“我再說最後一次，要麼你今天把一切都交代清楚，要麼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顧辭抬眸，不屑冷笑，“有本事就殺了我，明天顧少白新婚妻子殺害侄子的的醜事就會人盡皆知。”
“然後呢？”沈燃更是不屑他的威脅。
“然後……然後顧少白就會被你拖累，從神壇跌落谷底。”
沈燃“……”
看他這副嘴硬的模樣，沈燃盯著他的眼睛，瞳孔裡泛起幽幽紫光，不出片刻，顧辭的眼神便開始空洞起來。
沈燃將劍收回，在一旁坐了下去。
月老有些不解，“你這是蠱惑了他的心智？”
沈燃不言，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地抿了一口。
“誰告訴你我身份的？”
顧辭彷彿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機器人，十分機械化地回答著她的問題，“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沈燃垂眸，看來那個人連面都沒有露過。
“那他可是穿著黑色的斗篷看不清臉？”
“是。”
沈燃“……”
又是那個魔族。
這是第幾次了？
最好別讓她抓到，否則立刻就把他處死。
“魘茴可是他交給你的？”
“是。”
“想讓我當眾變回原形是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