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員把咖啡放下，沈燃對面的女子笑道“介紹一下，我叫九落。”
沈燃點頭，“沈燃。”
“我知道你的名字，千年前就知道。”
“千年前？你莫不是說笑了，我也就活了五百年，何來的一千年？”
九落笑而不語，端起咖啡杯仔細看欣賞了一下，答非所問，“這凡間的東西倒是精細。”
沈燃抬眸，她不回答是什麼意思？
於是她看了一眼九落手中的咖啡，淡然道“我想九落姑娘後來出現跟我見面並不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九落輕笑，放下了咖啡杯，“實不相瞞，千年前的事情太過於複雜，不管是我還是九幽帝君都不太想讓你知道。”
沈燃“……”
那她後來又出來幹什麼？
不說找她浪費什麼時間？
還說她跟顧少白都不想自己知道，他們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你跟九幽帝君千年前也曾相愛過只是後來……”九落深深的嘆了口氣，“後來你魂飛魄散，是帝君想盡辦法聚齊了你的七魄才讓你重新得以投胎在狐族。”
沈燃“……”
她千年前魂飛魄散？
是顧少白讓她重獲了生命？
還在狐族？
她就很想知道，為什麼是狐族？
“他為什麼會選在狐族？”
“帝君所做自有他的道理，並不是我可以領會的。”
沈燃“……”
“那後來我為什麼會魂飛魄散？千年前都生了什麼？”
“這些恕我不能直言。”
沈燃“……”
她想知道的沒有聽到半個字。
還讓她對過去愈感興趣。
這時顧少白回來了，他不知道怎麼找到這裡的，看見他從門外進來，黑色的大衣上有些雨珠。
顧少白見九落也在，眉頭微皺，走到沈燃身邊對她道“你還沒回去？”
“沒，我現在就走。”說著，九落起身離開，顧少白臉色不太好，他看向沈燃，“她跟你說什麼了？不管她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
沈燃起身，直視著他，“你為什麼那麼怕她跟我說什麼？你們到底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秘密？”
顧少白神情嚴肅，“你想多了，我跟她沒有秘密。”
沈燃“……”
“顧少白！你不要把我當成傻子！”
她生氣了，而且不是早些時候那種生氣，隨便哄哄，或者過一會兒就好了，是她不知道結果不罷休的生氣。
“燃燃，過去的事情太過殘酷，你知道了會很痛苦的，我知道你有一天會想起來的，可是在那之前，我還是想讓你多留存一些美好。”
“能有多痛苦？是你親手殺了我？還是被人折磨死的？”
顧少白頓住。
她的話好像戳中了什麼，顧少白往後退了一步。
沈燃冷笑一聲，徑直離開。
沒事，他不說，九落也不說，可以，她找月老去，月老也不說她就殺到天帝寢宮問出個所以然來。
天族，姻緣府。
月老正拿著紅線準備去籤呢，下一刻門突然一腳被踹開，他嚇得一個激靈。
看到沈燃氣勢洶洶地走進來，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沈燃也不拐彎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來是問你千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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