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的太單薄了,淅川又冷,還是衝一包感冒沖劑預防一下吧。”說著,陸長風去自己的辦公室拿了一包感冒沖劑給他。
“謝謝啊。”
陸長風瀟灑的揮手示意他不用說謝,繼續看影片。
差不讀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明堂感覺自己的眼皮有些抬不起來,抬手摸了摸額頭,溫度還是挺正常的,就也沒太當回事兒。
“明隊,陸副,有發現。”
說話的楊猛。
所人又都聚集過去。
楊猛將監控影片倒回去一分鐘左右,監控畫面裡,一個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女人,拿著一部手機進入飯店的衛生間,差不多過了三分鐘左右,從衛生間裡出來,手裡的手機就不見了。
明堂道:“你立馬截圖放大手機殼,拿去給周強辨認,咳咳——”
陸長風抬手摸了摸明堂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他感覺明堂的體溫明顯偏高了,去了一趟法醫室,找他們借了一個溫度計回來給明堂測量體溫。
周強確認的結果他當時撿到的手機就是影片裡的那一個,因為手機殼是一模一樣的。
陸長風說:“馬上將監控影片裡的女人截圖發到我的手機上,我拿去給虞彎彎的家人辨認。”
他們對虞彎彎不熟悉,照片裡的女性帶著口罩和帽子,他們根本辨認不出來是不是虞彎彎,只能是透過虞彎彎身邊親近的人去進行辨認,只有他們這些親近的人,才能透過身形來確認這個人是不是虞彎彎。
臨出發之前,陸長風看了明堂的體溫計,38.2度,已經算是發燒了。
於是他順便就將明堂一起帶出去,找了一家診所給他掛個吊水,然後自己去找虞彎彎的父母進行辨認。
明堂只感覺自己的雙眼像火燒一樣,坐在那裡就非常的不舒服。
他還提醒邱少揚注意保暖不要感冒了,結果先中招的卻是自己。
明堂在診所裡眯了一會兒,吊水有兩瓶,差不多要掛四個小時,肯定是沒有那麼快回去了。
邱少揚原本是準備留在家裡的,但想到他和明堂約好了,隔天一早要吃明堂做的早餐,因此十一點多爺爺休息了他又回了自己的家。
到家十二點多了明堂都還沒到家,邱少揚不免有些疑惑,給明堂打了一個電話。
頭一個明堂沒接到。
值班的女護士走到明堂的身邊,將他叫醒,提醒他有電話。
明堂才接到邱少揚打來的第二個電話。
“喂。”
“你怎麼了。”邱少揚頓時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明堂的聲音太過於有氣無力了。
明堂想說沒事兒,可他先咳嗽了起來,見自己想瞞是瞞不住了,就實話實說:“感冒了。”
“那你去醫院了嗎?”邱少揚問。
明堂說正在診所裡掛吊水。
邱少揚問他地址,明堂想說讓他不用過來,但邱少揚不聽,非要地址,明堂只能發了個定位過去。
掛了電話,明堂又給陸長風打了個電話。
陸長風問:“你吊水掛完了?”
明堂說沒有。
“那就是快掛完了?”
明堂說:“不是,我給你打電話是想說你不用來接我了,邱少揚來了。”
“哦~”陸長風一波三折的哦了一聲,說道:“我懂,我懂。”
“你懂個屁,咳咳——”
“我知道了。就不大打擾你們了。”
明堂這邊吊水掛完了,在門口等了邱少揚十分鐘左右,邱少揚今天沒有開自己的那輛奧迪,而是開了邁巴赫,因此當邱少揚的車停到明堂的面前,邱少揚下車時,明堂才知道這是邱少揚。
邱少揚快步來到他身邊,問道:“你現在的感覺如何?”
明堂如實說道:“還好,掛了吊水,就沒有那麼難受了。”
“不回警局了吧?”
“不回了。”明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