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蹲守無果,蘭寧有些不自信了,問明堂:“明隊,我們今晚還蹲嗎?”
明堂看了看他,“怎麼了?”
蘭寧嘆氣道:“連續兩天都沒有發現,我擔心方向錯了。”
明堂安慰他:“怕什麼,就算方向真的錯了,也不需要你承擔責任,由我和你副隊頂著呢。”
陸長風附和,“就是,別怕。”
蘭寧並沒有被安慰道。
明堂想起了邱少揚說過的話,他對蘭寧說:“我們警察也是人,也會出錯,我們能做的,就是盡我門最大的努力將案件告破,但我們不是神,不代表每一起案件都能告破,不然積案組那邊哪來的那麼多沒有破除的案件嗯?”
“判斷失誤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所以不要有壓力明白嗎?”
蘭寧心裡的壓力釋放了一下,他重重的點下頭,說道:“我知道了。”
解決了蘭寧的問題,明堂開始覆盤整個案件,看他們有沒有遺漏掉什麼重要的線索。
日子每過去一天,下一個受害人出現的日子就短了一天。
雖然他安慰了蘭寧,可他和蘭寧抱著一樣的想法,擔心他們的決策失誤,浪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說,還讓兇手有可乘之機。
如果真的是因為他們的調查方向除了問題,導致多一名被害人,或許這輩子他們都將活在自責之中。
說的雲淡風輕,可當事情真的發生之後,誰都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白天過完案件,晚上依舊要去蹲點。
只是今天是第三天,所有人的精神壓力都非常大。
如果今天還沒有任何收穫,大家還能扛得住嗎?
明堂心裡的壓力也是空前未有的大。
彎仔是下午三點多才給邱少揚回的電話,邱少揚剛好開完會,心想看來昨晚是真的累的不輕啊。
“你昨天干嘛不接電話?”彎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邱少揚道:“別一副捉姦查崗的態度啊,你家的那位醋精要吃醋的。”
“誰?”彎仔懵逼,隨後反應過來說道:“他不是我家的。”
邱少揚哼了一聲,估計擠兌他:“嗯,不是,不就是滾了兩次床單嘛。”
彎仔的臉頓時一紅。
邱少揚道:“怎麼,我們的彎仔要開始為愛做受了?”
彎仔支支吾吾的說:“就,做受也挺舒服的,不用出力。”
邱少揚:“······節操掉了一地了兄弟。”
彎仔嘁了一聲,“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節操這個玩意兒,我有過嗎?”
邱少揚仔細一想,還真是沒見過。
彎仔問:“你今晚過來我這邊兒嗎?”
邱少揚想了想,問道:“明堂今晚還去嗎?”
“合著明堂要是不來,你就不來了唄?”彎仔不爽的說道。
邱少揚大方的承認,“是啊,他不去我就不去。”
彎仔哼哼道:“那要不我給明堂打個電話,問問他今晚來不來?”
邱少揚:“·······”
彎仔:“我覺得他應該是來的,昨晚也是兩點半走的,應該是找到他想找的。”
邱少揚嗯了一聲,“我晚點過去。”
彎仔草了一聲:“邱少揚你丫的不會真的重色輕友吧!”
邱少揚:“沒有的事兒。”
“信你就有鬼了!”
掛了電話,邱少揚繼續工作。
加班到七點鐘,直接開車去了彎仔的酒吧,路上堵了個車,等他到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
彎仔趴在櫃檯上,精神頭不是很好。
邱少揚拍了拍桌子叫他,“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