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三牛哥。”
“我敬你們。”
古越坐在靠門口的一張桌子旁邊兒,正端著酒杯同一個光頭和瘦子說話。
“小古。”
“這次若不是虎哥仗義,保了你一手兒,怕是大老闆會很生氣。”
“大老闆生氣,你就倒黴了。”
精瘦的刀疤臉三牛哥,喝了一口啤酒,對古越說道。
“是,是。”
“多謝虎哥和三牛哥挺我。”
古越低著頭,連聲感謝。
“小古啊。”
“不是我說你,這次的事兒,你確實辦砸了。”
“大老闆很生氣,你壞了他的大事。”
虎哥摸了摸自己的大金鍊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其實我挺納悶兒。”
“大老闆怎麼會跟一個學生過不去?”
古越有些好奇地問道。
“大概是私人恩怨吧。”
“不該問的就別問,省得給自己找麻煩。”
光頭虎哥搖了搖頭,警惕地打斷了這個話題。
三個人圍著一個火鍋,吃了起來。
……
“陳沐你認識他們?”
李徵現陳沐的注意力在門口一桌人身上,便問了一句。
“長得白一些、年輕一些的那個,就是那天撕卷子的傢伙。”
“另外兩個人不認識,看起來像是社會上的人。”
陳沐回答道。
他剛才聽到那三個人的隻言片語,似乎那個古越撕卷子並不是什麼突然情緒失控,而像是一件早有預謀的事情。
若是這樣的話,古越的幕後主使就很值得推敲了。
“那個光頭叫作虎哥,瘦子叫三牛哥。”
“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聽說,他們好像參與放什麼高麗貸什麼的,另外也幫人搞拆qian。”
李徵看了看那三個人,居然認得其中兩個,於是就把虎哥的三牛哥的簡單情況,告訴了陳沐。
“還真是社會上的人啊。”
陳沐暗暗點頭,心說這件事情果然不簡單。
以甘棠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可能跟這些人生交集。
但是對方的手段,卻是要指使同考場的一名考生,撕扯甘棠的卷子,讓她高考失利,這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陳沐感到,自己有必要把這事兒跟甘紹峰說一說。
畢竟對方選擇甘棠下手,真正目的卻是衝著甘紹峰去的。
再聯想到前一世的甘棠,因為這事兒自殺身亡,想來她父親甘紹峰的生意大概也遭受了嚴重的損失,甚至是無法維持下去,才會生這樣的悲劇。
“暑假左右無事,不如一塊兒報個駕校學車?”
李徵向陳沐出了邀請。
“這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