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暴君?正常來說不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主持嗎?”九彥好奇的詢問了一句,就算老國王不在了,最大的機率不是由主教來完成這種儀式嗎?
“咳,誰知道呢,他就是要自己來參與一下。”知道儀式全程的康納德也很是無語,這位突然衝出來表示自己也要露臉,絕不站在一邊。
可這些流程都是既定的,除非他要跑上去和尤利婭一起踩鳥飛。
“其實,也可以變成尤利婭踩著他飛。”海曼的吐槽欲根本壓制不住,他把周圍給遮蔽了賊兮兮的和他們這麼討論著。
九彥突然覺得自己能夠瞬間get到海曼想要表達什麼,自己也有點問題,“不要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把這當成獎勵。”
海曼搖晃了下腦袋,把自己頭上那精緻又繁複的珠寶飾品扶正,“嘿,你不要當我是在瞎說,你覺得他看起來是個S說不定正好相反喲。”
“這話你敢當著他的面說?”
“不敢,我怕被他打死。”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海曼依舊覺得,如果不是身旁的人及時擋了一下,怕自己就要直接被對方給按到海里爆錘了。
真不敢相信,居然有這麼沒禮貌的傢伙!
“那傢伙的眼裡只看得到強者。”康納德雖然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對於暴君的習性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不過……
“我不信他會臣服。”
康納德的眼中帶著幾分懷疑和擔憂,即使這個傢伙做為國王做的事情還算不壞,可他太過隨心所欲了些。
但凡他手下的人多幾個孬種,沒有那麼能幹,怕是國家早就亂套了。
不對,如果是那樣的人的話,估計他會直接全殺了,變成光桿司令。
“一切都是向神明起誓的,而且你覺得以這種性格的傢伙會做些陰險之事嗎?”
康納德搖頭,他只覺得對方不會太聽從尤利婭的命令,以及未來的某一天再次發起挑戰推翻尤利婭。
“暴君陰晴不定,他曾殺死過自己全家,從父兄到侄兒就連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曾放過,他踩著那些人的鮮血走上了王位。
之後更是多次在戰場之上作為將軍衝鋒陷陣。”
九彥看了他一眼,在尤里卡的記憶中倒是沒有這方面的記憶,想來是不同的戰區。
“我還以為在你的眼中敢戰是好事。”
“我不否認這是件好事,但……他的懲罰太嚴格了些,只要有一點退縮之意他就會直接殺雞儆猴,戰場上,他曾經殺死了不少怯戰的同胞。”
九彥點了點頭,一般面對這種情況都是會有領頭人來做些演講,或者做出些什麼事情來振奮人心的。
可暴君的做法簡單粗暴,直接殺。
直接讓所有人恐懼,而他又是那麼個性子,說不定會直接帶著周圍的人全都殺紅眼。
“這聽起來有些危險,一旦做不好就會發生暴/動。”
“是的,有人想要反抗他的領導,所以,他也直接把對方給殺了。”
九彥也挺理解的,在那麼個特殊的時期,戰場之上的法律效果就會減弱許多。
而只要暴君確實足夠強大,那也不會真的對他有什麼懲處。
“總之,不需要我們擔心什麼,這是尤利婭的事情,就看她能否馴服對方了。”
有契約在,有強大到足以將對方碾壓在地上反覆摩擦的尤里卡在,暴君的威脅是被圈在一個範圍之內的。
看著那頭戴王冠,眉眼張揚的女子,九彥也在心底祝福對方。
她本該成為那最豔麗的花朵。
盛開於所有人都高不可攀的天穹。
“嘿!!登基儀式完成了,我們今晚不如不醉不歸?!”剛結束儀式,回到議事廳的尤利婭就直接抬腳把那高到離譜的高跟鞋給甩飛了出去。
站在她旁邊的二王子額角青筋暴起,“女王陛下,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
“我、我沒有啊!二哥——你可不能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