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是克勞德帶來的,其他人道也沒有怎麼防備他。
又分了兩個血族在外面守著,一群人這才又回到了莊園之中繼續舞會。
血族是真的有錢,再加上他們那比較優秀的外貌和長久的財富積累,即使他們不喜歡這些臭烘烘的狼人,他們依舊拿出了不錯的治療藥劑。
“把這種東西給這些傢伙用可真是浪費!這次死了個兄弟,怎麼著都得從狼人的身上扒下點好東西!”
“嘿,你是不是傻了,就狼人那窮酸樣,哪裡有好東西?”另一個血族點燃了菸草開始吞雲吐霧,他也仰頭看著在頭頂的月亮,看了一會才注意到在旁邊乖巧坐著的惑星。“人類的小子,你怎麼認識克勞德的?”
惑星羞澀一笑,他大概看出來了這裡的人無聊都喜歡八卦的特性。
沒怎麼隱瞞的就直接把他們的相遇說了出來,最多用了一點點的修飾語,讓他們當時的場景聽起來更加夢幻一點。
兩人也挺捧場,他們倆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普通人。
和克勞德有點像,實力說不上特別強,但勝在有底線,清楚知道自己能擁有些什麼。
看著眼前那看起來和普通的人類沒什麼區別,甚至比自己在無限世界裡見到的人還要更加正常的血族。
惑星的眼中似乎有情緒在翻騰。
在一些傳說故事裡,吸血鬼除開貌美和優雅的優勢之外都是些可怕的存在,血腥殘暴。
但惑星覺得這片大陸擁有如此多的種族,很多之間還和狼人與血族一般有著天生的敵對,但他們似乎都維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
“有趣。”惑星的嘴角勾起,他很自然的拿起了那邊兩人手中給這些狼人準備的傷藥,一瓶一瓶的給自己灌了下去。
而那兩人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依舊在聊著天,像是完全沒有看到惑星的動作一樣。
“呼……”喝下了那些好東西,惑星那化妝出來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他搖晃了下手中的瓶子,忍不住的咋舌。
“還真是大方啊。”
居然給這些階下囚都用這麼好的藥。
這麼想著,惑星又有些不滿,怎麼克勞德給他的東西就那麼水貨。
雖然是免費的,但貌似效果都很普通。
“是看穿了我的偽裝,還是這傢伙節儉慣了確實不會大手大腳?”惑星琢磨了一下,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的眼睛裡又泛起了閃爍的星光,看向眼前的兩人詢問。
“你們想報復狼人一族嗎?”
他聽克勞德說,血族和狼人是世仇,那麼當你們有機會對付這些傢伙的時候是否會動手?
那兩人的表情也很自然,先是思考了一會,彼此間對視著。
“報復啊,好像挺有意思的。”
“我們要不要給他們灌性轉藥劑?”
“那東西是違禁品,我覺得在他們臉上花根本洗不掉的圖畫才好玩。”
“嗯……你說的也對,誒,不如我們叫只魅魔來,讓這群傢伙聞著味道但饞的要死也沒法碰人。”
“你好壞哦,還整放置。”
這倆人聊的正開心,旁邊的惑星聽著嘴角直抽。
這倆傢伙完全的是在違法的邊緣橫跳,但對那所謂的原則把握的格外的好。
不弄死人,但你自己把自己的傷勢給折騰厲害了那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他們最多放一個勾引緣,但是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做出了什麼事,這可完全怪不了他們。
惑星見他們倆聊的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也懶得再說什麼了。
如果這兩人的意見是一些羞辱或者是狠戾的責罰,那他還有興趣利用這兩人去對狼人族群做點什麼。
現在……他確定了,這倆傢伙就是很純粹的樂子人。
惑星很無語。
他將剛喝下的魔藥瓶放在手中把玩,玻璃瓶在他的指尖快速的旋轉著。
惑星看著那在自己指尖旋轉的東西,回想起了之前曾經發生的事情。
他是個樂子人,在進入無限世界之前是一隻快樂的小丑。
每天都化著叫人看不出的裝束來逗人開心。
他會很多的東西,也很擅長模仿,自然他的薪資也不低。
但錢買不來快樂,特別是他這種給他人帶來快樂的人。
在進入了無限世界之後,他先是恐懼,但很快的,他也發現自己很適應這個地方。
他受夠了那終日一成不變的生活,甚至想要反向操控他人。
他能夠給別人帶來歡樂,自然也能夠給他人帶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