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實是什麼他們都不在乎就是了。
莉莉絲就算不喜歡把自己給玩死了的蠢貨,但更不喜歡造成了這種麻煩的混蛋。
“既然有了人性那就自然不再是野獸,但連自己的欲/望都無法控制,連底線都無法保持的傢伙又怎麼能夠稱之為人呢?”
九彥對於那些目露兇光的狼人沒有半點興趣,他像是聽到了什麼聲音一點,舉止古怪的走到了旁邊,抬手捏了下自己的耳垂。
安瑟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面露疑惑。
“我有點事,一會再過來,你一個人OK嗎?”九彥的聲音似乎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安瑟琳抬起眉梢露出甜美的笑容。
“親愛的,你要做什麼不帶上人家嘛。”
九彥:???
他覺得自己平白被這位夫人潑了一盆髒水,還不等九彥再說些什麼,他的身前就出現了一抹金色的光。
還不等其他人看到那光芒散去時的場景,九彥就和炸毛的貓一樣直接跳了起來,乾脆利落又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用黑色的絨布將人給裹了個嚴實。
確保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會叫人看到。
但看不到,氣味還是易散了出來。
特別是那帶著濃郁香甜氣息的味道。
狼人們覺得自己被吸引了,剛才還被壓抑著的本能也都即將發洩而出。
他們眼中的光芒閃爍,還不等他們做出任何的反應,安瑟琳不爽的瞪了這群傢伙一眼,直接揮手,地上的法陣再次亮起光澤,而他們一隻只也都按照樣品分配原則被分到了不同的魔法陣中。
淒厲的狼嚎在空中迴盪。
安瑟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帶著不知道是羞澀還是興奮的紅暈,轉身看著那一直環繞在她身後的白骨。
“親愛的,現在的孩子可真會玩啊,居然把魅魔都叫到了這樣的地方來,誒,我這樣老人家可真比不上。”
要是九彥聽到這話絕對要大呼冤枉,他怎麼了就被說成是會玩的了?
他到現在都沒適應這裡過於開放的風氣好嗎?!
不過此時他抱著人倒是沒有多少猶豫的,就直接轉移到了萊茵給他準備的房間裡。
此刻的房間中還佈滿了各種之前計算時留下的紙張,所幸這些東西都有備份,不需要九彥再專門的去把他們給整理好。
被人抱著,尤里卡悶笑了幾聲,也不知道是什麼事讓他這麼開心。
九彥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頭髮在他的脖頸處劃過,像羽毛一般叫人難以忽視。
“你怎麼了?”九彥覺得很是不自在,下意識的開口問了一句。
不過話出口之後他又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很蠢的話,還能怎麼了?
對方現在這模樣來找自己不就是為了那個嗎。
但不知道為什麼,心情莫名的有些糟糕。
“因為想見你。”尤里卡的聲音有幾分的沙啞,他抬手抱著九彥的脖頸,“而且很嫉妒那些能夠呆在你身邊,被你所注視的人。
當心中的那份嫉妒之火燃起的時候,就再也無法熄滅了。
我清楚知道,那是一種罪責,但是卻依舊妄圖獨佔你,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他的聲音很輕,彷彿是在喃喃自語。
九彥能夠感覺到對方身上那發燙的肌膚,感覺心情更煩躁了些。
又停頓了一會,尤里卡的悶笑聲傳到了九彥的耳中,“抱歉,雖然知道不該這麼去做,但人似乎總是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想要透過撒嬌或是裝可憐得到你的注視。”
九彥的手指不自覺的蜷縮了起來,略微思考了下,他開口,“我倒是挺期待你向我撒嬌的模樣。”
“不會打擾到你嗎?”
尤里卡感覺到對方將他丟在了床上,柔軟的床鋪以及床單的質感讓尤里卡的眼睛微微眯起。
這是九彥之前住在他家裡時用的那種材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