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坐上回家的馬車,看到梁琳一屁股坐在那裡。就在前幾天回來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把她帶來了。
不過,因為是近親的死,也沒辦法。
“怎麼樣?”
“什麼?”
“什麼?……你是因為擔心,才去看看情況的吧?”
“是啊。那個人很要強,性格也很心眼兒。偶爾也得去看看情況,必須定期保養。真是讓人頭疼的乾媽。”
“哈……好……”
語氣完全不同,甚至聽起來完全相反。
“然後呢?,你沒事吧?”
“沒事吧?啊,沒問題。”
“……”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梁琳有些不安。“沒關係”的意思到底有沒有傳達給這個男人呢?
“順便一提,怎麼沒事呢?”
“嗯?不,她的身體看起來很健康,我判斷不會丟棄,可以繼續執行業務。”
“……”
果然,一點也不誇張。
“我聽到的是乾媽的心!你沒哭嗎?”
“啊,你哭了。”
“那不是完全沒問題嗎? !”
“是假哭,所以,沒關係。”
“……”
梁琳強烈地確信,不是沒問題的是這個男人的腦袋。
“沒有流淚嗎? !”
“我放了。”
“那不是哭了嗎?”
“透過訓練能流眼淚吧?”
“哦……”
他毫不留情,沒有一絲陰雲,擺出正論謬論。
毫無疑問是個瘋子。
想盡快“從這個男人面前逃走”的同時,“不能逃走”的反抗心也會變強。如果不設法讓這個男人找回人心,就會產生“這片大6結束了”的絕望使命感。
啊——想不通。
與梁琳的情緒成正比,他的思考也變得亂七八糟,他總算做了個深呼吸,不知悔改地問哈森。
“師父,周圍有人死了的時候,你會怎麼想?”
“嗯?啊,會覺得‘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