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後可以直接從休息室進入賽事競技場,相關許可權已經為你們開通。”
“另外,正常的賽制安排本該有選手入場的環節,咱們青符隊可以不用出席,等待比賽開始即可。”
“為什麼?”蕭青符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瞭解,這是總監讓我傳達的意思,說您的隊伍不便站在臺前。”
她繼續:
“不僅是如此,正常賽事裡觀眾們可以選擇觀看任何參賽隊伍的視角,但這不包括咱們青符隊。”
“也就是說賽場上您可以完全放開,在沒有其他隊伍在場的情況下,任何觀眾、包括我們這些管理人員都無法檢視到您的戰局情況。”
“這方面的權利您在戰局內可以自由調節,如果不願意,任何人都無法檢視。”
蕭青符點頭,偷瞄向身側的閻雪稚,眼神曖昧。
然後腳後跟被狠狠踢了一腳。
小舔狗眼神兇惡,似是在說:“比賽呢!你怎麼靜想那些東西!”
“我瞭解了,感謝提醒。”蕭青符客氣道。
兩人的小動作被王梅看在眼裡,很無語。
雖然不瞭解這兩人眉來眼去是在暗示什麼,但她很想開口提醒,提醒這位女士的唇膏快被人吃沒了...
這個小細節她早就留意到了,下車時就留意到她俏臉不正常的緋紅。
顯然是在車上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問題是...你們好像是一群人同坐一輛車吧?都這麼明目張膽了嗎?後宮隊果然名不虛傳。
王梅非常羨慕...
這些女人各個國色天香,你這樣一人獨享也太自私、太快樂了...
“嘭!嘭!!”
兩人正交談,休息室的外門忽然傳來兩聲悶響。
像是有人在踹門,接連兩腳都沒踹開。
室內的一群人回望,第三腳同步響起。
這一次門還是沒踹開,但被踹破了,一隻腳卡在了門縫,還被木屑劃破衣服,有鮮血淌落。
“啊啊啊,臥槽...”
門外傳來陶宮的痛聲,尷尬把腳拔出,嘶聲不斷。
約莫五秒後才有手從破孔深入,將房門開啟。
陶宮面色痛苦立在門外,右腿直打顫,卻還不忘伸手恭敬道:“李少請...”
“丟人!”
俊雅逼人的李兆武徑直走入,還不忘冷哼一聲。
讓你破門造勢來的,你要不要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踹個門都能鬧出這種樂子來?簡直廢物!
他冷眼掃過,將視線轉入屋內。
第一眼看向的不是蕭青符,而是他身旁的閻雪稚。
李兆武面色複雜道:“雪稚,我找了你好久...”
“咱們似乎沒關係吧?你找我做什麼?”
閻雪稚的回應淡雅,聲音不起波瀾,像是陌路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