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已經查清了，是永珍國在背後搞小動作。”
一名大臣出列道。
段長歌眸光微微一沉，“確定點！”
前者繼續道：“傳聞一夜之間傳開，沒有巨大的能量是不可能的，幾乎可以確定，是永珍國陛下授意，不僅如此，紅教和白教也參入其中，沒有永珍國陛下的授意，兩教即便有所動作，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
段長歌臉色變得越發陰沉。
下方大臣也是議論紛紛。
“好一個永珍國，看來他們是準備投靠林清風，背叛四國聯盟了。”
“不奇怪，幽冥鐵騎橫掃吐蕃，紅衣大炮威力無窮，加上鎮北王妃的關係和樂州，他們必然會想辦法補救。”
“不錯！凌山嶽的用意已經很明顯，就是為林清風造勢，藉助三教的力量，助林清風一臂之力。”
“可惡！”
“……”
御書房內嘈雜一片，各種聲音，似乎對永珍國的行為都極為不滿。
段長歌更加不滿，可是，想起紅衣大炮的威力，以及那個人的行為，橫掃匈奴，活著匈奴單于，如今又是橫掃吐蕃，並揚言要誅殺大威法王，他背脊便不禁隱隱發涼。
儘管內心無比憤怒，但卻生生地壓了下去。
口中道：“說說你們的看法！”
這話一出，原本喧囂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所謂的看法，自然是對西南的態度，林清風的態度，以及眼下這件事情的處理方案，永珍國在為大才子造勢，聯合三教之力圍剿吐蕃，大理又該何去何從。
“怎麼？都沒看法嘛？”
看四周一片寂靜，段長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剛剛指責永珍國不是還振振有詞嘛？這會怎麼全都成了啞巴？
他自然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成了啞巴，因為紅衣大炮的強大，他們敢指責永珍國，卻不敢再對西南如何，萬一正惹惱了大才子，到時紅衣大炮直接對準了大理，那……
最重要的是，永珍國已經做出了明確的選擇，他們連盟友都沒有了。
“回陛下！”
這時，終於有一名官員走了出來，“當初我大理之所以收留吐蕃佛教，就是希望能夠對吐蕃起到一定的牽制作用，有朝一日能夠發揮作用，但是吐蕃佛教的擴張，明顯有些過了。”
“臣以為，眼下倒不失為一個機會，吐蕃佛教一直想回歸，藉此機會，我們既可以成全他們，也可以削弱他們的影響力……”
一眾大臣之所以不吭聲，就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
繼續對抗西南？
那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卻要面臨著紅衣大炮的威脅，這是大理不能承受的。
可和永珍國一樣直接倒戈，似乎又說不過去，大家都是要臉的，不能直接這麼說，萬一日後發生什麼秋後算賬，那麻煩就大了。
但，從三教這邊做突破口，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吐蕃佛教對大理的影響太大，危害極深，這才有了之前的滅佛，如今可以進一步削弱吐蕃佛教的影響力，可謂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所以咯……
一眾大臣開始附和。
“馮大人此言大善，吐蕃佛教危害極深，百姓不事生產，全進寺廟吃齋唸佛，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再次削弱吐蕃佛教的影響刻不容緩。”
“臣附議，百姓一心向佛，眼裡只有佛祖，對君權不夠敬畏，必須消除其影響力。”
“……”
段長歌眼角狂跳，心中很不爽這些人的嘴臉，但卻無可奈何。
難道還要繼續和西南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