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1 / 2)

夏之恆向來說不過夏清嬋,這次他也沒說過,於是他氣道“誒你這小丫頭,出去了幾日回來怎麼還是沒大沒小的啊,還有哥哥我說話哪裡不著調?”

“哥哥說話逗弄嫂嫂就是不著調。”

為了防止兄妹倆人吵起來,聶凝瞪了一眼夏之恆,她的意思是不要夏之恆再接話了,夏之恆也只好不語。

蕭舒心疼自家官人,於是她在桌下將嫩手覆於夏之恆的大手上然後輕輕拍撫以示安慰,蕭舒轉頭看向夏之恆時夏清嬋看到了,她看到了蕭舒滿眼的愛意。

這樣她便心安了,因為她的大哥哥終於成了家且有一個滿眼都是他的夫人,剩下的她便只希望他們夫婦二人能夠恩愛兩不疑,相攜到白頭...

夏清嬋起身然後拿過酒壺倒了一杯酒於盞中,她舉起酒盞面向蕭舒十分恭敬道“嫂嫂與哥哥成婚當日,小妹因為調皮而沒能正式見過嫂嫂,今日小妹在此以酒謝罪,還望嫂嫂寬宏大量不要與我計較。”

見夏清嬋如此客氣有禮,夏之恆也是疑惑,他的妹妹何時會這樣與人說話,不等他開口蕭舒便也拿了酒盞起了身。

蕭舒揚了嘴角,語氣溫柔道“怎會。”

區區二字便足以敵過數言,夏清嬋與蕭舒彼此相視一笑然後將酒一飲而盡,夏松和聶凝並未阻攔,侯爺的女兒會打架會翻牆自然也是會喝酒的。

夏清嬋和蕭舒就這樣有了默契且心照不宣。

但夏清嬋舉杯飲酒之時,她手腕上的傷露了出來,夏之慎正正好好看到了。

待她們二人重新落了座後,夏之慎打趣兒道“小妹是何時學會了飲酒,怎麼我們這些當哥哥的都不知道啊。”

夏之恆輕笑,夏之恂也跟著附和。

夏清嬋被逗的無話可說,只得往聶凝懷裡鑽,大家也都被夏清嬋給逗笑了,連蘭櫻也站在一旁不由的笑了起來。

燈火通明,照的闔家團圓,照的滿家其樂融融。

待晚膳過後夏清嬋回了房仔細的洗梳了一番,多日趕路她都髒的不行了,她泡在木桶裡只覺左手手腕處有些疼痛,於是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便慌的把手從水中抬起,那傷口剛剛碰了水,所以現在血又暈染了開,將那白紗布都染成了紅紗布...

泡的差不多了她便從水中跳了出來換上乾淨的衣服,她房間裡雖然沒有紗布但是有帕子,於是她坐在桌旁藉著燭火笨拙的先將紅紗布解開準備換上帕子,但是那傷口剛才被泡的有些爛,所以此刻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門外忽然一陣叩門聲,夏清嬋慌的將衣袖拉下遮掩傷口,她輕聲詢問“誰?”

“是我。”門外男子聲音清朗,夏清嬋一聽便知是夏之慎。

於是她快步走去將門開啟,夏之慎進了門後坐於桌旁目光如炬的望著夏清嬋,夏清嬋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竟惹得夏之慎大半夜不睡覺來瞪他,她問“你找我啊?”

“如果不是找你,那我來你這兒幹嘛?”

夏之慎一點兒好語氣都沒有,這可把夏清嬋給氣壞了,她又沒有做錯什麼。

“你兇什麼兇啊,還瞪我,我哪裡惹你了?”

夏之慎命令道“坐下。”

然後夏清嬋就乖乖的坐下了,不過她是坐在了夏之慎的對面,於是夏之慎歪了頭眼神示意夏清嬋坐到他旁邊,無法夏清嬋只得照做了。

夏之慎依舊冷言道“手伸出來。”

於是夏清嬋不明所以的將右手放到了桌上。

夏之慎將目光落到了夏清嬋垂著的左手上,“左手...”

一聽左手,夏清嬋便心想不妙,她左手上可是有傷的,這如果讓夏之慎看到了,那他一定會追問她這傷是怎麼來的。

那血順著夏清嬋的手指流下滴在地上,夏之慎正巧看到,“你是不想要你的左手了嘛?還不快點放上來讓我看看。”

這下夏清嬋是真的沒了辦法,她只好乖乖將左手放於桌上,夏之慎看了一眼夏清嬋然後將她的手拉近自己,但可能他的力氣太大,所以使得夏清嬋喊了一句“疼”。

於是夏之慎便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幫她把衣袖捲起,當傷口露出,夏之慎心中一顫,他先拿了一旁的帕子幫夏清嬋把手上的血擦了乾淨,然後又從袖中拿了紗布和藥瓶出來。

夏清嬋看著那些東西有些驚奇,她不知道為何夏之慎會有這些東西。

“三哥,你怎麼會有這些的啊?”

“上次受傷剩下的。”

那話說的雖然雲淡風輕,但其實這些都是他連夜去買的,藥鋪關了門是他硬敲開讓郎中給他拿的,他怕晚了夏清嬋睡著然後傷口沒有及時換藥而潰爛,所以他是大步跑著回來的。

為了不讓夏清嬋察覺到異常,夏之慎還站在門口穩了許久呼吸才叩的門。

夏之慎先為夏清嬋的傷口處塗藥,那藥觸及血肉,夏清嬋疼的眼泛淚花但是依舊不喊一個“疼”字,夏之慎看到夏清嬋那副神情心中也是十分不忍,於是他手上的動作輕之由輕生怕自己弄疼她。

待塗好了藥就可以為夏清嬋包紮了,他動作手法都十分的細緻,夏清嬋看著都忍不住想要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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