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口氣“這或許就是血荷不能被月光照到的原因”
“如今那隻厲鬼已經跑出去了”。
李沐魚急的柳眉來回跳動“這可怎麼辦?當初抓到它時就頗為不易,費了多少心思加上血荷才能將其抓獲”
“現在讓它跑掉了,這還怎麼抓?怎麼找?”。
“連它在哪都不知道?”。
我“應該不遠,這事是在我們出了賓館十分鐘內生的,也許它還在這家賓館,只是這家賓館房間幾十個可不太好找”。
束手無措的李沐魚忽然想起了之前我說過的話,一切有天師呢。
於是她果斷求助這裡最深厚的,最有閱歷的兩胡天師。
“天師?現在要怎麼辦?”。
‘天師有什麼辦法嗎?’
兩胡天師拿著花荷包傻愣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
“沐魚姑娘不要著急,這不是有天師在場嗎?或許也只是天師的故意安排呢?想著試煉試煉你”
“一隻厲鬼翻不了天”,我一邊安慰,一邊踩了兩胡道士一腳。
兩胡道士吃痛驚醒,他愣愣的看著李沐魚。
李沐魚也滿是期望,不再無措“天師有辦法再抓到它嗎?”。
兩胡道士僵硬的笑笑,他故作遺憾的說
“那是當然,本來想著估計將血荷放在這裡考考你們的警惕性以及對細節的把握”
“誰知道你們出了門才現........”
“不過一切盡在我的把握中,莫慌沒事,我有辦法收拾它!”。
“張小子,你先跟我出去抽根菸,李丫頭老實待著就好”。
說罷,他急匆匆拉著我到走廊,一出門他馬上掏出手機,慌慌張張說
“三花....完蛋了,血荷破了,那隻鬼跑出去了”。
我離的近三花天師的聲音也能聽到些,
三花冷漠地說“你怎麼不完蛋?”。
兩胡竭力解釋“這事它怪不得我啊,說不定是你那血荷有瑕疵呢?你瞧現在不就破了一個洞?”。
三花心如明鏡“你肯定讓血荷照到月光了,之前我與你說過數遍,血荷過了十二點需要滴血,絕對不能照到月光”
“你轉眼就把我的話拋之腦後了是吧”。
幾句話噎的兩胡只能額....額.....
三花又冷嘲,人身攻擊了幾句後,無奈提出解決方案
“血荷是我做的,這兩個缺陷無法避免,但也有方法事後補救”
“那隻鬼還沒有走遠,我有一個術法能將它引回來”
“不過你們要先用人血紅線將血荷的漏洞補上”
“而後你們再用那個術法將它引回來,用血荷再次收納”。
得知有挽回的方法,兩胡道士也不慌了,他舒心的說
“看吧,我就說有補救的方法,遇事不要慌,不要亂”。
三花天師犀利冷刺道“你要是找不回它,你就去茅山混去吧”
“反正你的道袍是雙面的”。
兩胡道士臉垮塌下來“別呀,我就一個普通的道士,你讓我抓一個厲鬼這怎麼.....”。
沒等他說完,三花天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可馬上又來了一張毛筆繪畫出的圖文。
兩胡道士將手機丟給我,
自己將道袍脫下翻了面,將黃袍變為正面。
我錯愕問他“這是幹啥?”。
兩胡道士“提前準備啊,要是找不到咱們就各奔東西,我去茅山混幾個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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