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如果那個孩子活著,正好是這個年紀,奶孃,十一年了,我始終放不下,那個女人並沒有看到屍骨,現場只有血跡。”
徐奶孃也是皺了皺眉頭,臉色不太好看。
不過還是勸慰道:“小姐,也許是碰巧那丫頭長得像,再說小小姐都九歲了,您還有什麼想不開的呢?”
“奶孃,叫齊猛去查一下,我心裡不太踏實。”
徐奶孃見自己家小姐十分固執,便點頭應了,安排齊猛去查。
齊猛是齊氏夫人的護衛,隨了主子的姓,和徐奶孃一樣是跟著齊氏夫人的。
齊猛聽了徐奶孃的話後,立馬離開了客棧,並往剛才的茶樓去調查。
半個多時辰後,齊猛回到了客棧,見了齊氏夫人。
“小姐,茶樓遇到的母女是松江知府楚大人的夫人和女兒。”
“松江知府楚莊,楚大人的家眷?”
“正是,茶樓掌櫃說的,應該假不了。”
齊氏夫人手指輕輕敲著椅子的扶手,眉頭輕蹙。
好一會兒突然說道:“不對,非常不對!那對母女相貌並沒有相似的地方,齊猛,再去查,要快!”
齊氏夫人猛地站了起來,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一片。
把徐奶孃嚇壞了,趕忙扶住了齊氏夫人。
齊猛一見小姐的樣子,也感到事情緊急,馬上又離開了,這一走到了傍晚才回來。
“怎麼樣?”齊氏夫人急著問道。
“正如小姐所料,那個丫頭並不是楚大人的親生女兒,楚大人只有三個兒子,那丫頭是楚大人的義女,叫柳安安,今年十三歲,臨縣靠山村人。”
“柳安安,柳安安…”齊氏夫人不住地念叨著。
齊猛說完便退到一旁,徐奶孃則有些愁站在那裡,屋裡瞬間安靜得有些可怕。
“齊猛,去一趟靠山村,去查柳家,我要知道全部情況,現在就去!”
齊氏夫人眼中一絲狠厲一閃而過。
齊猛沒有片刻耽誤,馬上收拾東西,騎快馬離開了府城。
這一切柳安安並不知道,陪著義母回來之後,她便跑到了義兄的院子。
楚三少正在書房和府城幾家鋪子的掌櫃談事情,小廝進來說小姐過來了。
楚三少也差不多說完了,便讓幾個掌櫃回去了。
柳安安進到書房,雖然是義兄妹也要避嫌,書房的門沒有關,劉香守在書房門口。
楚夫人自然也聽到下人唸叨,對這個小閨女更是高看了幾分。
“三哥,我看義父怎麼這兩天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柳安安直奔主題,她確實現義父這兩日總是隱隱皺著眉頭。
楚三少還真忽略了,“我真沒注意,還是妹妹心細,我今日尋個時間等爹回來了,我去問問。”
晚上的時候,楚三少真去楚大人書房了,一問,楚大人便說道:“是安安和你說的吧?”
“爹,怎麼一猜就對?”
“哼,你這小子,兩眼就盯在銀子上了,什麼時候關心過你老爹我?真是不孝!比安安差遠了,還是閨女心細。”
“嘿,我說爹,我這兩日正忙著和鋪子掌櫃對賬呢!確實是兒子不對,兒子給您賠禮了。”
說完便嬉皮笑臉地給老爹捶肩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