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西門子真誠認錯的模樣,千夫子心中也不忍再繼續責怪西門子,要怪就怪自己沒有好好藏好自己的酒窖。
“罷了,明天你來找我,我再給你補課。”千夫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嘞,夫子。”西門子聽見千夫子答應給自己補課了,興奮的答應道。說完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千夫子看著因為西門子跑的太急,揚起的塵土還未完全散盡,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無語來形容了。
忍不住嘴裡嘟囔道,“臭小子,事情剛搞定人就跑了。”說著搖著頭走近自己的房間,繼續為自己逝去的美酒哀悼幾分鐘。
——
“蹲好馬步。”宮熙坐在臺階上方,看著底下蹲馬步的賀璽,悠閒的品著散著清香的茶。
“宮熙,你是不是肆意報復我啊。”賀璽不平的開口,任由額上的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滑下。
“今天一上午的時間全部用來蹲馬步了,你這是想幹嘛?”賀璽疑惑的開口,她不知道宮熙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更過分的是,自己坐在陰涼處品著茶,說著風涼話。讓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哈喇子都要流一地了。
“不想蹲了?”宮熙淡淡的開口,看向滿臉通紅的賀璽,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累的。
“你說呢?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你要不也試試?”聽到宮熙雲淡風輕的說著,賀璽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說的就有些誇張了。”宮熙依舊淡淡的說道,明明中途是有休息的時間,還喝了些水的。
但是宮熙仍舊沒有像賀璽解釋讓她一上午蹲馬步的原因。
賀璽不再說話,她現在不想跟宮熙這個萬惡的資本家說話。
“你若是身體不舒服,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了,就說一聲,我會讓你休息的。”宮熙“體貼”的說道。
賀璽恨恨的看了宮熙一眼,沒有說話。自己才不會向宮熙低頭服輸。
看著賀璽倔強的模樣,宮熙心裡忍不住笑。
眼看著快到中午,賀璽依舊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宮熙忍不住看向賀璽,只見她依舊背部挺直的站在那裡,像是在與自己賭氣一般。
“新弟子選拔大賽的賽場是在練武場。”宮熙忽然開口說道。
聽到宮熙忽然開口,賀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練武場怎麼了?
練武場。
練武場有一塊兒區域,裡面滿是冰樁,難道這就是宮熙讓自己蹲馬步的原因?
若是到時候真的在冰樁上面比試,那麼自己可是一點優勢都沒有的。
雖然之前在入學考核的時候,新弟子們都是在木樁上透過考核的,但是誰能想到,在歷經白天的訓練之後,仍然逃不過樁子的魔怔。
想到此處,賀璽停下來走向宮熙。
“怎麼?堅持不下去了?”宮熙家住哪個嘲諷的說道,為了激起賀璽的鬥志。
賀璽淡淡的瞟了宮熙一眼,沒有說話。但是眼神桀驁不馴,那個眼神彷彿在告訴宮熙,你太小看我了。
喝完水,補充些水分之後,賀璽繼續回到原來的位子。
賀璽繼續堅持扎馬步,不過此時已經不是為了和宮熙賭氣,而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在新弟子選拔大賽中脫穎而出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