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女聽得程青牛這句戲言羞得想抽出被握著的手,奈何雙手被程青牛牢牢握住,抽出不得。
此時窗外的交談聲更響,程青牛放下妙女的手,端水伺候妙女洗臉,妙女梳洗畢,程青牛自己動手淨了面,伺候著妙女洗腳。”
“哈哈哈,程青牛新婚當夜就這般放低姿態,以後指定被欺得抬不起頭來。”
“人家那叫夫妻情趣,閨房之樂懂不懂?”
“你說這話好似你沒有給你家的端過水一般。”
“他豈止是沒有端過,估計連洗腳水都喝過。”
最先說話的那人聽了這句話,棗紅色的臉膛變得更紅,因為他還真的喝過!此時不敢再隨便接話,誰知道這些人還能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
蘇韻香聽得有趣,罵一聲曲傾,“如此有趣之事,怎的沒有告知於我?”
曲傾委屈得要死,明明是你不愛看這些情情愛愛的話本,這下反倒來怪我?
不過曲傾不敢這般回答,只得小聲的說:“我有說過的。”
蘇韻香回憶了一下,好像還真有,只是自己當時不愛看也不愛聽。隨而不再遷怒,細聽樓下說書聲。
杭舒章聽得這些人辯論得有趣,沒想到夫妻之間還有這麼多趣事。
自己只不過按看過的話本瞎編,誰知還真的有這種事,自己還當此節說將出來會有大把人罵自己糟踐程青牛呢。
杭舒章忍下笑,繼續說道:“妙女洗腳完之後,程青牛自己也洗了腳,端著水盆走到視窗位置,猛的伸手推窗,一盆洗腳水倒將出去,蹲牆根的三個人每個人一頭一臉的水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程青牛笑道:‘大半夜的偷聽牆根,送你們一點回禮。’
水生舔著唇角的水珠,說道:‘這是什麼水,怎的有點鹹?’
另外兩個人聽得這話,也伸舌舔了一下嘗味道,都說:‘確實鹹。’
程青牛淡淡說道:‘我娘子和我的洗腳水味道好麼?’
水生呸的一聲,扶牆狂嘔,乾嘔半天什麼也沒有嘔出來。
水生咬著牙恨恨的說:‘青牛哥,你央求我給你把酒換成水,我憂心你不能洞房花燭,好心替你換了,你居然這樣恩將仇報。’
程青牛道:‘我好心給你潑點福氣水,讓你沾沾喜氣,明年能娶得一個如花女娘做娘子,你居然說我恩將仇報?’
水生瞧著自己溼噠噠的衣衫,還被程青牛現了蹤跡,再偷聽牆根是不可能的了,氣哼哼的拉著其他兩個人走出程青牛家的院門。
程青牛關窗回到妙女身旁,低聲說道:‘娘子,擾人的小毛賊被為夫趕走了,我們該歇息了。’
妙女聽到窗外有人,想著之前自己與青牛哥的所為所言具被人聽了去,又羞又窘,再聽到程青牛這句話,洗去脂粉的白淨臉龐上飛來兩朵紅雲,那紅雲把耳垂與脖頸一併染紅了。
程青牛站在床邊瞧著嬌羞不已的妙女,伸出雙手放到妙女的雙肩上,頭低下以額頭抵住妙女的額頭。
妙女覺得有一股男子氣息把自己裹住,青牛哥的鼻息噴灑在自己臉上,麻麻癢癢的,細細密密的猶如蟻爬。
程青牛輕輕的把妙女推倒在床上,俯身壓了下去,雙手下移解開妙女的腰帶。
妙女迷糊著順著程青牛的力道倒下,忽覺肩頭一涼,原來青牛哥已然把自己的衣衫褪去了一半。
有心想阻止,可母親說新婚之夜不論青牛哥做什麼自己都不能反抗。
程青牛看著妙女頸下一片潔白,一片薄薄的小衣堪堪蓋住了那令人神往的兩座小丘。”
杭舒章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自己不知道該如何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