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出入之人查得很嚴,依舊沒有抓到任何有嫌疑之人。
杭舒章和顧夢尋兩個主力累得都瘦了一圈。
又過了五天。
顧夢尋收到副將送來的資訊。
說是已撤出三十里遠,剛到的第二天,症狀稍緩,在慢慢變好。
到了今日,再次開始出現症狀。
顧夢尋捏著信,心中怒氣翻湧,陰暗小人。
剛開始可以說是為了百姓,現如今孤城沒有橫徵暴斂。
現在的孤城吏治清明,並沒有欺壓百姓之事,還如此耍手段。
杭舒章忽而靈光一閃。
附在顧夢尋的耳朵邊上耳語了一陣。
顧夢尋點頭。
顧夢尋帶著親軍浩浩蕩蕩的走出孤城。
杭舒章很高調的送她出城。
這件事交給顧夢尋去辦。
杭舒章恢復了正常上課,處理政務。
城門也不再嚴查。
好似就那樣放棄了抓捕投毒之人一樣。
顧夢尋出了孤城之後,帶著軍隊直接撤出孤城地界。
休整了三天。
將士們稍好之後,帶著軍隊直接殺回孤城外的雲江江畔駐紮。
當夜。
顧夢尋帶著人在雲江上游十里外抓獲了兩個獵戶。
剛開始兩個人都很嘴硬。
顧夢尋道:“既然你們說你們沒有在雲江投毒,那麼便請你們喝這雲江水吧。”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肯開口應下。
顧夢尋命士兵強行灌了兩人一肚子水。
兩個人掙脫開士兵的束縛之後瘋狂的摳自己的喉嚨,想要催吐。
顧夢尋讓人沿江往上搜尋。
在雲江上游的五里外現,有一隻死野豬浸泡在雲江裡。
瞧那捆綁野豬腿的手法,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顧夢尋命人把雲江的野豬撈上來。
讓人再往上搜尋。
直到出了孤城地界,再沒有現什麼異常之後。
顧夢尋押著兩個獵戶回到軍營。
審問過程很順利。
孤城並沒有什麼江湖上的能人異士在這裡。
每次有軍隊駐紮之後,均是兩個獵戶去雲江中投放牲畜的屍體。
只要牲畜屍體浸泡過的水源,人喝了就會生病。
把軍隊嚇唬走了以後,倆人再去把牲畜屍體扯了。
杭舒章聞訊趕來,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兩位瞧著也不是會醫術之人,怎知這死物浸泡過的水不能飲用?”
一人道:“我有一次在山上找不到水源,後來好容易找著了,那水塘中有死魚,我渴得厲害,不曾在意,後來大病了一場。
我尋思著其他牲畜或可亦是同理,於是就拿其他東西試了一下,驗證了死物浸泡過的水,人不能用。”
顧夢尋皺著眉頭問道:“二位與永國有何冤仇,要如此行事?”
另一人憤憤道:“我二人均是良民,奈何十餘年前那孤城城主瞧上我妻子。
威逼利誘不成,便以通敵罪將我捕入大牢,若非得我黃布兄弟搭救,早已人頭落地。”
杭舒章和顧夢尋四目相對,均沒有想到會是這等糟心事引的。
杭舒章道:“半個月前百姓的暴動是你們二人挑起的吧。”
前一人道:“是。”
顧夢尋雙眼微眯,冷聲問道:“可還有其他同夥?如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