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一看,你們偷偷努力是吧?
我比你們晚讀了那麼多年,現下你們還要這樣拼命?
於是,陸瑾睡得比杭程二人晚,起得比二人早。
杭程二人一瞧,好小子,你偷偷努力是吧?
我們也不能落後太多。
於是,杭程二人把睡覺時辰再往後挪,起床時間往前推。
終於。
三個少年這般你追我趕的第七日。
用午食之時。
一個兩個困頓得睜不開眼。
期間蘇韻香有給杭舒章說過,想讓杭舒章干預一下。
杭舒章淡淡說道:“他們不是三歲小孩,自該知曉欲速則不達之理。”
折騰了七八天的少年,終於在今日午食吃完之後,認命的去補覺了。
此後開始了正常的作息。
蘇韻香哭笑不得的問杭舒章:“絮娘為何不加說教?”
杭舒章放下手頭的筆,淡然說道:“少年人最是聽不得旁人說教。
愈說愈反著來,還不如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想法往前衝,撞得頭破血流自然就悟了。”
看著杭舒章一本正經的說教模樣,蘇韻香覺得,絮娘現下的模樣好似回到了那個清冷淡雅的杭先生。
回想在洞清縣時的啼笑時光。
蘇韻香心頭泛起漣漪,俯身越過案几,湊上去吻了一下杭舒章的唇角。
杭舒章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蘇韻香,“韻香怎麼突然這般親近?”
蘇韻香笑得明媚,嬌聲道:“此前絮娘胡鬧得如同小女娘一般,已許久沒有瞧見絮娘這般清冷模樣,有些意動罷了。”
杭舒章把書冊合攏,掩下心頭的羞意,不滿問道:“我何時胡鬧了?何時就如同小女娘了?”
“沒有嗎?那興許是我記岔了。”
看著蘇韻香一臉的得意壞笑,杭舒章站起來,走到蘇韻香身側。
“絮娘要做什麼?”察覺到危險,蘇韻香收了笑,警惕問道。
杭舒章淡淡回道:“不做什麼,親近一下自己的妻子罷了。”
杭舒章的臉色一本正經,偏偏說出的話語卻是如此撩人。
蘇韻香羞惱道:“呸,渾說什麼?這是在書房,門都沒有關呢。”
杭舒章跪在蘇韻香身前,貼著蘇韻香的耳朵說道:“怕什麼?反正他們亦不會來此。”
溫熱的氣息掠過蘇韻香的耳。
那氣息好似吹到了心頭,把蘇韻香的心吹得軟塌。
近來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杭舒章修修改改的擬著要做的事情,外出瞭解事情發展的進度。
蘇韻香忙著教導三個少年和曲傾,分管著家中瑣事,清理賬務。
兩個人日夜相對,但這般言語調戲,肢體親近已然許久不曾有過了。
杭舒章的言語把四周的氛圍調動得有些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