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覺得哪裡不對,可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話已然說到這裡,再多說亦無益。
......
杭舒章走回自己房內,見到蘇韻香在提水,連忙上前幫忙。
待木桶裡熱水過半,蘇韻香柔聲說道:“絮娘,一起泡個澡罷。”
杭舒章來不及反應,蘇韻香已經扯上了杭舒章的腰帶。
“韻香。”
蘇韻香溫婉一笑,戲謔問道:“怎麼?絮娘莫不是還怕羞?我們不是一起泡過麼?”
杭舒章無奈,任由著蘇韻香給自己寬衣解帶。
蘇韻香把杭舒章推進了浴桶,自己轉身去把門窗鎖好。
杭舒章揚聲問道:“韻香,今日午後你去了哪裡?”
蘇韻香走回來,自己解去了衣衫,抬腳跨入浴桶中。
“怎麼?絮娘現在已經開始看管韻香的行蹤了?”
蘇韻香一邊說著一邊給杭舒章搓背。
“不是,就是,回來後見不著韻香,有些不適。”
“在家待得無趣,我去附近茶樓瞧瞧,圖謀往後的生計。”
杭舒章拉過蘇韻香的手,轉身去看蘇韻香。
“可有謀生之途?”
蘇韻香雙手環上杭舒章的脖頸,笑著說:“有啊。”
杭舒章覺得今夜的蘇韻香好似不太對勁,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韻香說來聽聽。”
蘇韻香傲嬌的說:“我才不要呢,說出來了,絮娘若是去搶我的活計,我豈不是白跑一趟?”
杭舒章聽得哭笑不得,“你我還分彼此?”
蘇韻香聽得心中一酸,忍住了鼻間的酸澀。
勉強維持著笑意,口氣輕快的問道:“絮娘,今日盧公公來召你進宮,可是有什麼事?”
杭舒章心想,皇上說旨意稍後便至,可是這都半日過去了,還未曾送到。
莫不是出了什麼差池?
尚未落實之事,還是先不說,待聖旨下了之後,再給韻香一個驚喜。
“皇上惱我把出使奏本讓父親轉呈,把我叫過去詢問罷了,沒有什麼大事,韻香不必憂心。”
蘇韻香鬆了一口氣,“皇上沒有為難你便好。”
“怎麼?韻香很擔憂我?嗯?”杭舒章低頭去看蘇韻香的眼睛。
蘇韻香低聲說道:“絮娘是韻香掛心之人,自然擔憂。”
杭舒章心頭一軟,自己在韻香心裡的分量竟然如此之重。
看著低頭害羞的蘇韻香,杭舒章忍不住歪著頭湊了上去。
入口香甜綿軟,令人沉醉。
蘇韻香勾緊杭舒章的脖頸,熱情的回吻著杭舒章。
杭舒章被勾得心猿意馬,雙手在蘇韻香的後背遊走。
察覺到杭舒章的意圖,蘇韻香把杭舒章的雙手拉回胸前,偏頭離開了杭舒章的唇。
“絮娘,不要在這裡。”蘇韻香喘息著低聲說道。
杭舒章看著臉色嬌豔的蘇韻香,心頭火熱。
站起來跨出浴桶,俯身把蘇韻香拉起。
蘇韻香沒有防備,一聲低呼,“絮娘。”
扯過帕子擦乾水珠,杭舒章給彼此披了一件中衣。
而後把蘇韻香打橫抱起。
蘇韻香重心不穩,嚇得雙手趕緊的勾上杭舒章的脖頸,穩住了身子。
杭舒章把懷裡的人往上掂了一下,而後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