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走了,我把哭睡過去的小傢伙抱回房間。
路過姐姐的房間,我靠在牆上閉上眼。
從來沒見過姐姐哭,紀爺爺去世後,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了很久。
小傢伙像極了母親,也心情低落了很久。
我知道爺爺一定是給姐姐他們囑託了什麼,小傢伙們並沒有從紀家搬走。
姐夫和孫奶奶每天早上會給我們做好早飯,今天吃完飯,姐夫單獨叫住了我。
“莞莞晚上都會跑出去跟你睡?”
姐夫眼神略顯銳利,沉勾的聲音平平靜靜卻冷冽的脊背都寒。
面對姐夫肯定的詢問,我垂下眸子,“是。”
姐夫看著我,張了張口,又停住沉默了一會。
“你是個成年人了,不應該不知道男女有別。”
“莞莞她年紀還小不懂事,不代表你也沒心眼。”
“晚上鎖好門,她哭也不許開門。”
我沒理由拒絕,晚上小傢伙被我擋在門外,果然嚎啕大哭起來,驚醒了姐姐連忙抱走了女兒。
小傢伙的聲音撕心裂肺,我的心也跟著痠痛難忍。
小傢伙大概是被姐夫修理了,小臉瘦了一圈,姐姐也沒搭理她,忙自己的事業。
*
我能感受到,姐姐他們對小傢伙開始嚴苛了起來。
畢竟小傢伙已經是一個少女了。
但小傢伙喜歡我人盡皆知,軍區大院所有人都知道。
我比她大十歲,小傢伙上大學的時候,我二十八了。
等到她畢業,我已經三十二歲了。
我等了很久,終於等到她畢業,可是小傢伙卻有了男朋友。
這頓操作不僅嚇到了我,也嚇了姐姐他們一跳。
已經是梁氏財團女總裁的小傢伙斯條慢理地開口,“我們要結婚了,明天。”
姐姐的下巴差點掉下來,當晚離家出走,回孃家看風景去了。
姐夫也跟著走了,家裡就剩下從部隊回來得我和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小傢伙。
半夜,我的臥室門被粗暴的一腳踢開,一身酒氣的小傢伙搖搖擺擺地走進來。
她盯著我看,神志不清。
“你,你叫什麼來著?”
我說,“許溫庭。”
小傢伙噢了聲,跌在我的床上,滾了滾捲走了我的被子。
以為她睡著了,我幫她脫掉腳上的高跟腳。
看著她瑩白如玉的小腳,呼吸一顫。
站起來給她拿毛巾擦臉,小傢伙卻突然起身將我拽坐在床上。
她的臉紅撲撲的誘人,勾著我的脖子,看了看我,腦袋重重砸到我胸脯上。
衣服迅溼了一片,溫熱化作滾燙灼燒著我的心。
她嗓音極低,她在哭。
“許哥哥……你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對不對……”
“莞莞不哭。”
小傢伙在哭,哭得沒有聲音,我心疼極了,拍拍她的背,將她抱起來往她的房間走。
她跳下來栽倒在地上,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執著的問,“許溫庭,你愛不愛我?”
我剛想回答,她卻猛地站起來,捂住耳朵往外走。
我跟著她走到外面,小傢伙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抱著胳膊在門口哭。
“我愛你。”
小傢伙像沒有聽到似的,哭得停不下來。
我蹲下來,輕聲說,“莞莞,我說我愛你。”
“許溫庭這個男人,他早就愛上你了。”
小傢伙停止了哭聲,撲倒我懷裡,咬咬我的胸膛,將我推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