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留手怒拍桌子,當即就要爆衣教訓桑尼一頓。
“幹什麼呢?這麼熱鬧。”
這時鄭繼榮的聲音突然傳來,眾人聽到後連忙起身,吳留手將已經腫脹起的肌肉收縮了回去,正在指著鼻子互懟的鐵膽左手兩人也收起怒容,相視冷哼一聲後,像沒事人一樣望著榮哥。
鄭繼榮身著睡袍,嘴裡咬著一根雪茄,走到眾人中間後,指著左手跟鐵膽兩人問道“你們兩個剛才那裡互相指指點點的做什麼,想打架是不是?”
“沒有沒有.”
兩人連忙搖頭賠笑道“怎麼會呢榮哥,要是當初沒有鐵膽哥帶我們去酒吧見你,我跟翼哥還不知道在哪裡瞎混呢。”
“知道就好”,鐵膽斜眼看向左手,故作不屑道“以後別總那麼沒大沒小的。”
“行了”,鄭繼榮拍了拍鐵膽腦袋,“你也給我少說兩句。”
他抬手示意眾人都坐下後,緩緩說道“這麼晚叫你們過來,是因為有些事和你們商量一下。”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後,紛紛開口道“榮哥你有什麼事直接吩咐就好了,我鐵膽一定衝在最前面!”
“沒錯,榮哥你儘管吩咐。”
鄭繼榮微笑著頷,吐出一口煙氣後,看向眾人道“好,那我就直說了。”
“我有一頂俄國皇冠,明天要用它來跟八面佛交易上千萬美金的房產。”
“可是現在我有個問題,就是貨我不想給,錢我又想要!”
“你們想一想有什麼辦法沒有?”
鄭繼榮攬著鐵膽的肩膀問道“啊?怎麼辦你說啊。”
鐵膽拍掌道“那還不簡單!明天我帶個幾百人過去埋伏在那裡,八面佛一來我就讓兄弟們抄傢伙,幾十把噴子下去,別說八面佛了,玉皇大帝來都得死!”
“嘖嘖嘖”,鄭繼榮望著滿臉興奮的鐵膽,砸吧著嘴搖頭道“你以後別吃飯了,吃大便去吧,要特麼這麼容易我還叫你們過來做什麼?!”
“噢”
鐵膽捱罵後委屈地縮了縮脖子,明明是你問我的,不說捱罵說了也捱罵.
左手瞥了一眼鐵膽後,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看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在八面佛那幫人還在海上飄著的時候先幹掉他們,我在尖沙咀有一支偷渡的船隊”
“嘶”
鄭繼榮皺著眉頭望向他,“你小子是不是腦袋長屁股上了?港島那麼多港口,海面又這麼大,找到他有那麼容易嗎?你以為你的漁船是衝鋒舟啊?”
“額榮哥你說的對。”
鄭繼榮恨鐵不成鋼地抽了幾下兩人的腦袋,轉頭看向一直不做聲的阿翼和十二少等人,“你們有什麼意見都說說看。”
阿翼思索了一會開口道“八面佛是有名的國際通緝犯,盯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有多少,這傢伙來港島走的一定是小船偷渡的路線,港島這邊能偷渡的港口也就那麼幾個。”
“尖沙咀這邊全是我們的人,觀塘那邊的魚頭標和新界大浦黑雖說和榮哥不對付,但我想以八面佛謹慎的性格肯定也不會去那裡。”
“那就只剩下元朗和屯門了,那邊是駱駝和蔣天生的地盤,八面佛肯定會在那裡上岸,甚至他有可能已經到港島了,只不過躲著沒有現身而已。”
“哈哈哈”,聽到阿翼的分析後,鄭繼榮讚賞地指著他對鐵膽等人說道“看到沒有,好好看好好學,這才有點我鎮關西頭馬的樣子。”
“呵呵.”
鐵膽不爽地偷偷瞪了一眼阿翼,這王八蛋回回都讓別人先趟雷,要是讓自己後說的話,他說不準八成也能猜到。
“榮哥”,阿翼接著滿臉凝重道“八面佛這幫人在金山角那邊稱王稱霸慣了,明晚他們說不準也會黑吃黑,我們得多安排一些人手防備著才行。”
鄭繼榮頷道“你說的不錯,只不過這傢伙要是以為港島跟金山角一樣有幾把槍就可以為所欲為的話,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
“要不要我派人去屯門盯著蔣天生?這傢伙每月要從八面佛那裡拿幾噸的麵粉,八面佛來港肯定會去見他。”
“不用”,鄭繼榮微微搖頭道“那地方好歹也是洪興的清一色,在屯門想盯他沒那麼容易,我已經讓阿龍過去了,賭船還有一週才出海,他現在正好有時間。”
阿翼聽到後點頭認同道“既然阿龍出馬那肯定沒什麼問題了,原來榮哥你早就安排好了。”
鄭繼榮聞言微笑著晃著手裡的雪茄,原本自己確實打算將皇冠交易給八面佛這幫人,反正這東西留手上也沒用,還會引起kgb對自己的注意。
聽到他們的話後,桑尼不解地攤手道“越揍越信任?這這算什麼?”
“算什麼?”
吳留手得意地將手裡的五張同花拍在桌上。
“這可是你說的啊,玩三倍,你輸了罰三倍啊。”
“可惡!”
桑尼見狀一把甩掉手裡的牌,“你們欺人太甚了!哪有玩大老二還帶同花的”
“你小子敢耍賴?!!”
吳留手怒拍桌子,當即就要爆衣教訓桑尼一頓。
“幹什麼呢?這麼熱鬧。”
這時鄭繼榮的聲音突然傳來,眾人聽到後連忙起身,吳留手將已經腫脹起的肌肉收縮了回去,正在指著鼻子互懟的鐵膽左手兩人也收起怒容,相視冷哼一聲後,像沒事人一樣望著榮哥。
鄭繼榮身著睡袍,嘴裡咬著一根雪茄,走到眾人中間後,指著左手跟鐵膽兩人問道“你們兩個剛才那裡互相指指點點的做什麼,想打架是不是?”
“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