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鈺瑾見這兩人今天是不會放過她了,索性也扯了一張椅子出來坐下,眼珠機敏地轉了轉,將整間會議室掃過一遍,問:
“這裡適合說話嗎?沒有攝像頭什麼的吧?”
尹盛道:“王小姐放心,在我的地方,還沒有人能來監視我。”
“哦,那就好。”王鈺瑾抿了抿唇,“尹先生要和小落妹妹一起審我?”
“我要陪著她。”尹盛沒有否認。
王鈺瑾嘖嘖道:“婦唱夫隨,尹先生夫綱不振啊。”
“啪!”
林落一掌拍在王鈺瑾面前的會議桌上,把王鈺瑾嚇了一跳。
“王鈺瑾,回答我的問題,你要殺木沂,憑什麼要我哥去送死?”
“我沒有讓他去送死。”王鈺瑾盯著林落的手,不禁瑟縮了一下。
林落不信,“你讓他用以命搏命的禁術,和讓他去送死有什麼區別?”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都沒想到真的會走到這一步。”
王鈺瑾正色起來,真誠地對上林落憤怒的眸子。
“這次原本的計劃,是破壞尹祁和木沂合謀殺害你和尹盛的詭計,並且抓住木沂,為此,我們很早就潛入了地下室,只待木沂出現,我就用靈力困死他。
你們也感受到了,我一出馬,整棟樓都在為之震顫,那個木沂,自然也不是我的對手,他被我打成重傷,眼看就要抓住他。”
王鈺瑾頗為驕傲地說著,無奈地頓了頓。
“然後你也看到啦,他的奪舍禁術修煉得太過厲害,一溜煙的功夫,他就放棄了紀風重傷的身體,鑽到了那個倒黴蛋保鏢身體裡,這就很難解了。”
“你別岔開話題,分明是你早就計劃好的,讓我哥哥用血脈為引,佈下滅魂陣法,以此徹底消滅木沂的靈魂。”
林落思路清晰,不會再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王鈺瑾撇撇嘴,林落確實越來越不好忽悠。
“這不是我計劃好的,而是木堯和我一起定下的最後保障,無論如何,木沂這種危害人間的敗類,都必須想辦法除去,選用這一禁術,是木堯首先提出來的。”
她手指輕敲桌面,要幹掉木沂,自然也有其他辦法,有威力更大卻更加殘忍的禁術,需要付出更多人的生命。
是木堯自己站出來,要一人抗下這一切。
“林落,你離開木宅的時候才3歲,你不記得你在木家的親人,但是木堯記得,他在木宅長到四五歲,才與他母親去了別的城市生活,之後也一直與木家的爺爺奶奶、爸爸姑姑都有來往,而且關係親厚,那是他的血脈至親,他對木沂是家仇血恨,你不能阻止他的復仇。”
“但是,那也不能用自己的性命……”林落依然不能接受。
“他為家人報仇不顧一切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
王鈺瑾挑著眉,掠過林落,看向尹盛。
“你之前問過我,前世,我去國外後怎麼樣了,為什麼直到你病逝,我都沒有回來。”
尹盛頷首,“你說你沒有在法寶中看到那個場景。”
“其實我看到了。”
王鈺瑾收回目光,自嘲一笑。
“我耗盡一切,終於為王家人報了仇,然後自己……也死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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